,是才停了手,最後罵出了一句“惡報”完事。
站在朱彪旁邊的麻臉漢子看見大家夥兒在發愣,便問道:“朱大哥,接下來怎麼辦?”
“趕走。”沒有就此放過他們的朱彪,斬釘截鐵道。
麻臉漢子的雙眼珠子一轉,隨手指了一下房子和屋子裡面的東西,小心的繼續請示道:“人要是趕走了,那麼這一些東西呢?”
只想著怎麼解決掉禍害的朱彪,沒有麻臉漢子的壞心思道:“房子拆掉,東西燒掉。”
“朱大哥,你也累了,先回家去休息。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由我來辦好了。李道長那邊,你也應該去知會一下,畢竟你可是他將來的弟子。”懷有從中漁利和渾水摸魚心思的麻臉漢子,可不打算就此照辦,而是想要支走朱彪好辦事道。
覺得他說得在理的朱彪,畢竟來之前也沒有和李文軒說一聲。自己要是萬一做得不合規矩,衝撞了什麼,可就辦壞了事。想到這裡的朱彪,應諾道:“好,那就辛苦你們了。”就此,他離開了張家,直接走去了李文軒那裡。
麻臉漢子背轉過身,大聲道:“沒什麼好看得。大家夥兒,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吧!”前來圍觀的眾人,也沒有多去想,然後陸陸續續地散去,畢竟這養家餬口可要比繼續耽誤時間在這裡看熱鬧要緊。
等人散去的差不多時,麻臉漢子牽頭下是領著七,八個漢子是沒有先把張富貴和黃蓮花連拖帶拽的趕出家門,而是急不可耐,毫不遮掩的忙於翻箱倒櫃的拿起屋子裡面值錢的財物。
第048章 刁民
趁麻臉漢子等人忙於翻找財物之際,張富貴是撇下已經發瘋的黃蓮花,強忍住身體上面的傷痛,逃了出去。沒有就此跑出城的他,跌跌撞撞的跑到了縣衙門,並且不顧一切的敲起了大門旁邊的鳴怨鼓。
本坐在內堂侍奉老母的劉文鏡,也不得不轉出到大堂來辦公。坐在明鏡高懸牌匾下面的他,按照既定的程式升堂。一瘸一拐,雙膝跪在大堂上面的張富貴,痛哭流涕的要求狀告李文軒唆使朱彪等人擅自闖入民宅,蓄意的打人和驅趕。
由於對方敲了衙門前的鳴怨鼓,劉文鏡也必須公事公辦。從籤筒裡面抽出一支籤牌的他,丟了下去,並且要求捕快去把李文軒帶來。拾起地面那一支籤牌的捕快,轉身就直接跨出了大堂門檻。沒有帶去過多幫手和拿上鎖鏈的他,只是帶上了自己的一名徒弟一同去了。
在李文軒家中見到對方的捕快,沒有像上一次來這裡拿人時的蠻橫,而是陪著笑臉和小心道:“李道長,有一人在縣尊面前告了你,所以麻煩你隨我去縣衙門走上一趟。”起了身的李文軒知曉自己不得不去,畢竟他的手中握有劉文鏡發下來拿人的籤牌。
而站在旁邊的趙甜兒,顯得很是擔心,剛剛想要說話,卻被面帶微笑的李文軒是搶先一步開口道:“無需擔心,我去去就回。”說完話,他就徑直的朝前走去。捕快和自己的徒弟是雙雙地給趙甜兒和蘇媚娘示意了告辭,然後才轉身就跟上了李文軒。
仍舊放心不下的趙甜兒,腳下的步子剛向外面邁出一步,就被旁邊的蘇媚娘拉住道:“既然他說了不用擔心,那麼你和我就在家中做好飯食等他回來便是。”
“但是……”想要說出心中憂慮的趙甜兒,這兩個字是一吐出口,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下文就被蘇媚娘打斷道:“沒有什麼但是。走,走,我們這就去廚房。”心仍舊沒有放下的趙甜兒,雙眼望著李文軒遠去的方向,而人卻被蘇媚娘給活活地拉走了。
來到大堂之上的李文軒,沒有去看跪在地上的張富貴,而先是客套的向坐在堂上的劉文鏡行了一個禮,明知故問道:“不知道縣尊傳喚學生來所為何事?”
早就有耳聞他不但是道士,而且道法非常了得的劉文鏡,沒有了第一次的傲然而坐。站起身的他同樣是客客氣氣地和他還了禮,然後吩咐堂下了一聲道:“看座。”只見一名衙役急匆匆的跑到後面搬出來一張椅子放在了右側。沒有客氣的李文軒,大步上前,轉身就坐。
重新坐好的劉文鏡都懶得看跪在地上的原告,面無表情和語言冷淡的問道:“張富貴,你狀告李文軒害你,那麼可有人證?”
本想說街坊四鄰都可以出來為自己作證的張富貴,話到嘴邊卻不敢說出來,畢竟圍觀和看熱鬧的人群裡面就有自己的鄰里。那時,他們非但沒有幫助自己說話,而且神情中還流露出巴不得把他這一個災星敢走的意思。
“這,這,這……”心如明鏡的張富貴知曉讓他們來替他作證,便是自己親手挖坑來埋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