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官牛根生、江四海;
輜重營營官趙四海,副營官陸武、崔豹;
水營營官唐正兵,副營官鄭慶、錢來;
騎營營官邵成國,副營官王化、鮑德。
以上諸營成立後,各營即挑選所屬士兵入營整訓,剩餘人員則編入預備兵營,同時各鄉保安隊戰時也歸預備兵營提調,用以補充作為野戰軍種的其它各營。自成軍之日起,有來投太平軍的也全部集中到預備兵營進行訓練,訓練合格後方可獲得補充至野戰軍的資格。
預備兵營營官暫以受傷的蔣和擔任,待其傷愈後再行擇將。預備兵營主官職銜等同戰兵各營,以下則各降一等。
同時成立太平軍軍帥府,各營歸軍帥府直接指揮,軍帥自然由周士相擔任,副軍帥則由向來穩重的秦智生擔任。
宋襄公則擔任軍帥府總幕僚一職,負責軍帥府日常運作,公文軍令軍紀制定、糧草物資分發等,同時協調地方事務,戰時與預備兵營營官一同補充兵員至前線。
各營駐地也要進行變動,原先駐各鄉太平軍太過分散,不利力量集中,也不利應付突發戰事需要。故重新整編後,步軍左營進駐增城一線的銀瓶嘴山,步軍右營和炮營則全部進駐良字都。親兵營和騎營駐香山縣城,輜重營駐龍眼都,水營駐永樂鄉。以上諸營為野戰軍種,不事生產,而預備兵營則在訓練同時要進行生產,故又名生產建設兵團,駐地為前山寨。
新的軍制和官制都是周士相結合衛所軍制和後世軍制自創的新軍制,當中肯定有不合理之處,但時間不等人,周士相也只能先如此安排了。不過為了滿足部下們升官發財的願望,周士相在太平軍內部實行自己那一套軍制,對外則是按普通明軍建制進行封官。
秦智生和蔣和被授予副將銜,葛義、邵九公、趙四海、齊豪,鐵毅被授予參將銜,其他副營官、旅長等都被授予遊擊、都司、守備等官職,一時間,太平軍之內大人稱呼不絕於耳,當然,這些大人們全是記名的,還沒有永曆朝廷正式授予的官憑和官印。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周士相頭一次以記名潮州總兵的身份向昆明的永曆朝廷發去奏章,奏章是宋襄公一個字一個字寫下來的,字裡行間反覆推敲又推敲,做到沒什麼犯諱這才送到新會,請陳奇策派人送到雷州的總督衙門,再由兩廣總督連城壁代為上呈朝廷。
奏章中,周士相向永曆帝表明了自己身為明臣,堅決抗清的忠心態度。並詳細記錄了太平軍自羅定立營後的大小戰事,及為朝廷奪取新會、香山的經過。周士相請求朝廷能給予自己合適的身份,畢竟他麾下已有上萬人馬,單一記名總兵的身份無法讓地方士紳信服,也無法讓自己的部下安心,所以為了廣東抗清的大局,也為了安定人心,天子最好能給自己一個實授的總兵封號,並且給予自己的部下實授官缺。
這份奏章是擺明了跟永曆朝廷要官的,這不是一個臣子應有的態度。宋襄公勸周士相不要這樣寫,只說說功勞就行,永曆朝廷裡那幫大臣們不是傻子,會知道接下來怎麼辦。
可週士相偏不同意,非要這麼寫,他的理由是太平軍是自己一手拉起來的,新會也是自己奪下守住再交給陳奇策的,更別說自己還重創了清軍,如今太平軍在香山。朝廷一文銅板也沒撥過,一粒糧食也沒給過,他周士相卻偏偏替朝廷收復了香山,牽制了廣東清軍。並且正在部署收復廣州。收復廣州肯定是虛張聲勢,誇大其詞,不過周士相愛怎麼寫就怎麼寫,永曆帝總不會因為他虛張聲勢就抹殺他的功勞吧。也不能不給他回應吧!
周士相併非是真的要官,只是不想讓部下們失望而矣。他任命得再好聽,也都是些記名。而能去掉這個“記名”的只有永曆朝廷,否則除了他扯旗自己幹就一點辦法也沒有。畢竟有正統的大明皇帝給自己授官,一眾土匪、貧民、降兵出身的太平軍官們會覺得身價倍增,這個官也是有名有實,能光耀祖上門楣的。最重要的是有了永曆朝廷正式的任命,這些人對於永曆政權才能有最切實的認知,對於南明的忠誠才會慢慢建立。
周士相不會昏了頭學孫可望,所以他要宋襄公寫了這封要官的奏章,至於永曆帝怎麼想就是他的事了。雷州的連城壁又是如何看待他這份奏章,周士相也不在乎,甚至這份奏章是不是能送到昆明他也不在乎。他實際就是表明一個態度,而這個態度本質上是讓連城壁瞧的——你到底給不給我實授?
。。。。。。。。。
新的編制和各將主官任命後,太平軍上下就迅速忙碌起來,連帶著各鄉公所也跟著忙,畢竟軍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