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容見寶七不急反笑,只微微凝眉嘆著氣道,“可我卻想看見娘子的心意。”
說著祁容又看了寶七一眼,讓寶七微微一滯,竟一時沒能明白對方的含義,只穩著心神道,“我的心意夫君還不明白?你我既達成了協議,自當相互遵守,至於他人,就不在我的顧忌範圍內了吧。”
寶七說完,也不看祁容的眼睛,拂裙便直接離去了,只把祁容一人留在房內,意思是讓他好好歇著,可寶七從屋內出來後,便強行壓了壓心底泛上來的一絲心跳和亂意,深呼了幾口氣,閉了閉眼才把賀蘭喚上來,問她芸兒回來沒。
……
齊都的城門口,一行人駕著馬車從遠至今火速行來,人不多卻走得十分匆忙,而且外面騎馬的人均圍著那輛馬車,加上最近瘟疫查的嚴,查門的兵士還是立刻攔住了對方。
那馬車迅速停下也不多話,只從車簾子裡伸出一隻手,手裡舉著一張令牌,那攔人的門兵,立刻低頭行禮,恭敬道,“原來是相國府的人,小人一時失察,還請大人見諒,大人請!”
那門口的侍衛說完立馬兒朝著門邊靠了靠,給這行人馬讓出地兒來,眼看著對方絕塵而去,這才繼續自己的搜查事業。
祁老爺和祁越全都受了傷,只不過輕重不同,祁老爺顯然更急一點,一進城便沉聲吩咐跟隨的人先去相國府送信,然後讓車伕駕馬直接回祁府,又派人趕緊去請公孫先生,這才穩穩的收了聲音。
祁越本就不是練武之人,當時要求跟著去也是一時意氣,沒料到路途竟如此兇險,他作為一個豪門公子最多也就是學過騎馬,往日都是吟詩學文,此去卻為了給祁老爺擋刀受了對方一招,雖然傷在胳膊上對習武之人來說也不算嚴重,可對於祁越來說,這就是要多痛有多痛,要多難受有多難受了。
可他也不能抱怨,畢竟他是為了自己的父親,也是為了自家妹妹,直到聽說祁珠回來了,他同樣懸了一路的心才跟著慢慢放下來,當然,同樣放下心來的還有祁老爺。
至少面上是放下來了,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