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記在心罷了。”
凌夫人聽她說起花家,眸中又不由得閃過些失落,最後看向寶七的目光,卻並沒有失去半分慈善,輕柔和藹,連寶七都有片刻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是認識對方的,可理智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即便她想查出自己在這裡的身份,她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兩人來來去去,又說了不少時辰的話,雖然凌夫人對寶七的身世,依舊帶著不願放棄的詢問和打探,卻也不會太過讓人不舒適,相談下來,卻也甚歡,尤其是寶七身上那股淡淡的清脫之氣,反而越發讓凌夫人多了幾分探究下去的心思,那份懷疑也更深了一些。
或許,尋了這麼多年,老天爺真的感受到了她的誠心,給了她一個機會,也給了她最後的希望,不然,她真的難以相信人世間,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甚至連氣質和談吐,都如出一轍。
而唯一讓她不敢確定,也抱有最大懷疑的地方……凌夫人想到那方面,前面的期望就又突然變的縹緲起來,會嗎,一個人,從小到大,真的會變這麼多嗎?
那孩子那時還小,她雖然也只見過幾面,卻也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孩子那個地方分明……凌夫人想起來便心亂如麻,心思也越發搖擺不定,老天爺,為何給了她一個希望,卻又讓她看不到希望的盡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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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見之藉口
凌夫人本是要留寶七在府上吃飯,寶七客氣的婉拒了,出門前遇到了匆忙趕過來的凌,凌好像有什麼急事一般,看到寶七又鬆了口氣,白皙的面上透了些微紅,稍稍退了半步拱手請了個禮,
“少夫人到訪,品澤不知,冒昧了。”
寶七抿唇欠了欠身,也道了幾句請禮的言語,便帶著賀蘭離去了。
因為凌是獨自前來,身邊沒帶著人,再抬頭眼前的人只剩下了一個背影,不由定了一下,隨後聽到屋內傳出來一聲溫和的唿喚,“兒來了,有什麼事進來說,別在外面站著。”
凌這才回了回神,連忙走進屋內去,面色也恢復如常,沒了方才奔波下的微紅,因此十分恭敬的給凌夫人行了個禮,惹的凌夫人嗔怨慈愛,“你這孩子,就咱們娘倆,哪裡這麼多禮節,著急趕過來可是有什麼急事?”
凌夫人一席話讓凌微怔,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面頰,只覺得還有些熱度,卻不知道紅色已經散去,在心裡暗道難道還沒落下去,被母親看出來了,只好恭順又行了一禮道,“兒今日出門早,未能與母親請安行禮,回府後便急忙趕過來,還請母親見諒。”
凌夫人一聽他說的是這件事,又氣又笑,最後帶著嗔意嘆聲道,“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循規蹈矩守禮了一些,咱們一家人,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也值得你這般跑過來,以後我要是有了孫子,任憑他爹爹在博學多才,我也不敢讓他教導了。”
凌被凌夫人笑言了一番,又見她說起了娶妻生子之事,心裡反而微微放鬆,明白凌夫人是翻過這一頁了,因此也只好站在那裡認真聽著,陪著凌夫人聊了幾句家常。
說到後面,凌夫人便想到了凌琅,畢竟自己的兩個兒女,實在是差距太大,不讓自己省心,心中嘆了嘆這才看向凌問道,“最近幾日,琅兒也沒回家,這眼看要到中秋了,難不成還有案要辦,再忙也是個女兒家,多回家看看也好。”
凌知道凌夫人也是心中無奈,自己對自家妹妹雖然心中支援,卻也不好明著和父母頂嘴,此時聽凌夫人言語,只好開口勸慰道,“琅兒也是為了城中百姓的安危,我記得琅兒臨走前,跟我說好像去了洛州,不過走了也有兩三日了,想必很快就能回來了,畢竟最近京城中,好像沒聽說過什麼大案,母親放心便好。”
說起自家的女兒,凌夫人是一肚子的話要說,往日裡當著外人的面,她只能端莊持穩,現在面對凌,卻也不願再偽裝勉強,這麼多年,她也早沒了開始的那些抗拒和氣惱,早就成了一個母親的最大妥協和僅有的期翼,
“我也不求她能像平常女兒一樣,只要辦案的時候多注意安危,有時間能多回來看看,我這當孃的,心裡也就寬慰了,唉,我看封澤這孩子,也是個不錯的,只要他們願意,琅兒自己開心,我這當孃的也就滿足了。”
凌聽凌夫人又說起了封澤之事,心中微動,也有些無可奈何,情感之事,又豈是他能插得了手的,他這個妹妹,自小便與其他女子不同,那份不顧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