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勇敢和灑脫反倒是他這個書生兄長,最為羨慕和欽佩的。
凌聽著凌夫人說了一會兒凌琅,又說了一會兒中秋之事,這才做了個禮告辭退下。
待到凌下去片刻,凌夫人這才召進來一個家丁,想了想方才離去的寶七,低聲吩咐了這麼許多,那人聽了命,一臉嚴肅的下去了。
想著方才的吩咐,凌夫人眉間的愁緒都跟著深了一些,思慮也跟著飄到了許久之前,今天她似乎嘆了太多的氣,卻依舊忍不住的又嘆息了一口,人到中年,秀外慧中,連嘆惋都比常人多了些文質之氣。
沒多久那僕人便回來覆命,將方才探聽到的情況詳細的報告給凌夫人,凌夫人聽罷一驚,語氣甚為詫異,“什麼?瘟疫?全都燒死了?怎麼會這樣,原來前些日子的瘟疫居然和他們有關……”
凌夫人聲音漸小,最後已經微弱到聽不清了,看了一眼下面的僕人,這才揮了揮手道,“你先下去吧,此時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以後沒事,也不要再過來。”
僕人長相雖不出眾,卻十分謹慎強幹,垂頭道了一聲是,離去不言。
拂秋看凌夫人的臉色失常,便知道發生的事情並不簡單,無聲的遣散了外屋的下人,這才小心上前給凌夫人倒了杯茶,不聲不響的伺候著。
凌夫人也不知有沒有注意到拂秋,只眸色微滯的看著眼前的空氣,好像透過空氣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