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器苦笑,也不想再多解釋什麼了。
宇文德沉默了一會兒手說道:“既然王爺這麼說了,那我回去之後就把王爺的意思傳達一下。”
他看了一眼城內,宇文家的人已經差不多都出來了,畢竟被破壞的是先祖的雕像。王爺休息一會兒吧,我先去把事情處理了。
宇文德轉身下了城牆,面對著急匆匆趕來的宇文鼎等人,把這件事簡單解釋了一遍。對被人他不願意承認是自己讓宇文浩出手的,但在宇文鼎面前卻不會隱瞞什麼。
“這件事,我們做哥哥的,甚至都可以忍受著悲傷而不去做什麼,但是族人們不行。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哪怕就是王爺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
宇文鼎道:“所以這個年輕人,到底殺還是不殺?”
宇文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來一句:“他們的情緒怎麼樣?”
宇文鼎道:“其他人倒還好,大家還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城牆上知道一些的人我都已經找過了,告訴他們不許胡說八道。但是老四那一脈的人,不好解釋,老四家裡的,已經哭昏過去兩次了。”
“難辦那。”
宇文德道:“這是血仇,不能不報。可是若是直接找到那個人殺了,在陳重器面前也不好交代。族人的心思不能不顧及,但陳重器對於我們宇文家現在的處境來說又太重要了。”
他來回踱步,忽然想到了一個法子:“我之前讓你派無極去和那個年輕人接觸,怎麼樣?”
宇文鼎道:“無極回來告訴我說,那個年輕人無比的狂妄,當時險些動手。如果不是無極還算識大體顧大局的話,可能當時已經打起來了。無極對他的評價是,井底之蛙,一屆莽夫。”
“無極看的不準確。”
宇文德道:“我知道你溺愛無極,但是無極這個孩子心性有問題。他的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