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沮喪時,晚上賣花回來突然收到一個信封,沒有郵戳,也沒寫任何字跡,顯然是誰直接從門上面的天窗投遞進來的。我開啟一看,裡面竟是一大疊百元鈔票!”
聽到這兒我驚奇的“啊”了一聲。
沫沫繼續說;“我當時也嚇了一跳,數了數整整兩萬元。除了錢再沒有一個字,心想是不是誰放錯了。我分文不取的將錢保管好,等著失主找上門來。一星期後也沒人來領。我猜測這些錢的可能性,最後猜到可能是哥哥給我的……可能是當做分手費,補償我這麼個少女賠他幾個月的青春損失費!不過那也太抬舉我了,整整兩萬吶!對當時的我來說簡直是天價。”沫沫嘖嘖有聲的自嘲著,諷刺自己,諷刺自己當年自以為是的愛情。
我不喜歡看她這番自我詆譭,小聲責罵她,我說瞎說。
沫沫吃吃的笑,繼續說:“那時心裡一認定了是哥哥賠給我的錢,便開始心安理得的花起來。砸了五千元給房東,換了套兩房一廳的房子,看房東瞠目結舌的樣子,我瀟灑的接受他的道歉。然後買衣服,買高階的化妝品,兩萬元不到月底就用光了。我揮霍的不是錢,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