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暗暗忖道:“看形勢兩人再打下去,勢必要有一方傷亡,不論傷的是那一個,都將是無法了結之局。”
心念轉動,立時大聲喝道:“住手!”
韓士公聽得喝聲,心神做分,手中短劍一慢,那黑衣大漢手中長劍乘隙而入,寒光閃過,削去了韓士公頭上一絡蓬髮。
那大漢一劍得手,疾退一步,冷冷喝道:“什麼事?”
韓士公被他劍削蓬髮,心中極是不服,怒喝一聲,短劍“穿雲射月”,疾點過去。
那黑衣大漢驟不及防,眼看短劍來勢奇快,急急向一側閃去。
饒是他應變迅快,也被那一劍劃破了褲管。
黑衣大漢冷冷說道:“乘人不備,豈是大丈夫的行徑?”長劍一揮,疾劈下來。
韓士公短劍“迎雲捧月”封開長劍,答道:“彼此彼此。”側身揮劍,硬向上面闖去。
兩人再度交手,更是激烈,斜陽反照下,劍芒閃轉,寒光奪目。
寒月心頭大急,回頭望著林寒青,道:“怎麼辦哪?”
林寒青道:“峽道窄小,雙方又在舍死硬拼之際,誰也沒有法子分開他們。”
寒月道:“難道當真要他們拼了死活出來麼?”
林寒青望著兩人搏鬥之勢,沉默不語。
寒月道:“你總得想個法子呀!”
林寒青看兩人攻拒之間的劍招,越來越是惡毒,不禁一皺眉頭,嘆道:“再要打下去,不出五十招,定要有一個傷在劍下。”
突然間,響起了一聲金鐵交鳴,雙劍交擊在一起,那黑衣大漢手中的長劍,登時被削去了六七寸長短。
韓士公哈哈大笑,道:“你讓不讓路?”
那黑衣大漢冷哼一聲,霍然退後了兩步,右手揮轉長劍,幻起漫天劍影,直罩下來。
他手中長劍足足三尺,被韓土公削去了六七寸,尚有兩尺三四寸長短,退後了兩步,峽道寬大甚多,長劍運轉之間,方便了不少,攻勢更見凌厲,韓土公登時被逼的險象環生,但他性格強硬,連經惡鬥,揮劍苦戰。
寒月眼看兩人的頂門之上,都已見了汗水,顯然這一場比劍,都打的十分吃力,芳心之中,焦急如焚。尖聲喝道:“不要打啦!”赤手空拳的衝了上去。
林寒青劍眉一場,沉聲喝道:“站住!”探手一把,抓住了寒月肩頭,接道:“你要找死麼?”
寒月抬頭望去,只見兩人劍來劍往,險惡如舊,生似都未聽到她的喝叫之聲,她是少女習性,急慮之間,淚水奪眶而出,道:“快放開我,再要打下去,非要有人傷亡不可了。”
林寒青道:“未動手前,你為什麼不加攔阻呢?”
寒月道:“他們都不肯聽我的話呀!”
林寒青道:“現在他們都已動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