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光炫目,影響了林寒青的視線,只聽得聲音傳來不遠,卻看不見那說話的人在何處?
但聞身側那身著紅經官裝的女予答道:“吃完了一碗金線鯉魚湯,酒意全消了。”
林寒青暗道:“金線鯉?很名貴的魚啊!怎麼竟捨得替我作一碗醒酒湯吃?”
只聽那清脆的女子聲音,叫道:“既然酒意醒了,那就讓他換上衣服。”
林寒青心中一動,付道:“好啊,他們不知要如何作踐我了,要我換上什麼衣服?”
只聽那紅線它裝少女,說道:“不勞姐姐費心,我們早已替他換過衣服了。”
遙遙裡傳來一聲嬌笑,道:“我忘了今宵是小翠妹妹主持其事,早知是你,也用不著我費心多問了!”
那紅綠宮裝少女笑道:“好說,好說,姐姐多誇獎了,小翠愧不敢當。”
林寒青聽得心中吃了一驚,暗道:“他們見時替我換了衣服,我怎麼全然不覺呢?”
低頭看去,果見身上衣著已換,一襲白衫,竟然易作了一件紅袍。
只覺頭上一陣沉重之感,伸手一摸,不知何時,竟然被戴了一項珠冠。
旋轉的彩燈,更見迅快,彩光流轉,目迷五色。
林寒青目光轉動,左右顧盼了一眼,似是在他身側站了不少的人,一個個都是身著綵衣的官袋女子,一時間心頭茫然,再也想不出是怎麼回事?忍不住問道:“小翠姑娘……”
身著紅繞宮裝少女,笑道:“不用加上姑娘了,叫我小翠就是.”
林寒青道:“這是什麼地方?誰把我的衣服換了?”
小翠笑道:“天下何處有此家,誰也難說出這是什麼地方,只當它是一場夢,留下些溫馨的回憶,也就是了。”
林寒青神志已然完全清醒過來,突然挺身站了起來,伸手去取頭上珠冠。
小翠吃一驚,道:“你要幹什麼?”
林寒青道:“我要脫下珠冠,撕去紅袍,還我本來面目。”
小翠道:“不行,我們東主即將現奇書網電子書身相見,你如脫去紅袍,摔了珠冠,那是自絕於他,見不到我家東主,可不能責怪敝東主失信於你了。”
林寒青聽得徵了一怔,付道:“這話倒也不錯,那梅花主人,似是極不願和人相見,我如錯過今日之機,今後能否再見到他,很難預料,眼下白惜香下落不知,如若見不到那梅花主人,只怕這些人都難作主說出她的下落。”
他心中風車般打了幾轉,暗暗嘆息一聲,緩緩坐了下去。
那名叫小翠的宮裝少女,突然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能得我們東主接見,難得至極,耐心的等一陣,有何不可?”
林寒青心頭憋了一腔怒火,無處發作,聽完後冷冷說道:“你們那東主是不是人?”
小翠愣了一愣,嚴肅的說道:“你講話要小心一些……”聲音頓得一頓,接道:“如若這世間當真的有神,敝東主當之無愧!”
林寒青心中一動,強自按下怒火,付道:“那梅花主人,不知何等惑力,控制了屬下,使這些人個個對他崇敬至此。”
付思之間,忽見那旋轉不息的燈光,忽的停了下來,室中景物,隱隱可辨。
這是座廣敞的大廳,除了四周七彩的宮燈之外,敞廳裡品率形,擺著三張木桌,木桌上鋪著錦緞,中間放了一隻白玉瓶,瓶中插了一來梅花。
兩張木桌,都空著,只有自己據案而坐,獨霸一桌。
四五個身著綵衣的宮女,分列在他身後。
案下白梅花,發出一陣陣的清香,撲鼻沁心。
突然間響起了一陣細樂,隱隱約約的飄傳過來。
小翠附在林寒青的耳際說道:“林相公,敝東主大駕即到,你見他之後,最好能有禮貌些。”
七盞彩燈,一齊熄去,室中黑暗如漆,伸手不見五指。
林寒青暗暗罵道:“哼!鬼鬼祟祟,見不得天日。”
心念未息,突見火光,四個綵衣宮裝少女,各抱著一個玉盤,珊珊而來。
玉盤上放著一隻金色燭臺,臺上插著一隻紅燭。
紅燭高燒,火光熊熊,照亮了全廳。
四女之後,緊隨著八個女童,每人捧一束香火。
一股濃烈的檀香氣味,撲了過來。
四個捧燭的宮裝少女,分佈成一個方形,環繞著三張輸有錦緞的木桌。
八個捧香女童,緩緩把手中捧的檀香,放在三張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