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說,你愛我,你愛我,一聲聲敲著銀鍾!
只是要記住,還得用靈魂愛我,在默默裡。
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You make me feel so happy;
Whenever I'm with you。
You make me feel so special…
This love is too good to be true。
(Rosemary Anne Nash)。
任何時候和你在一起,
你都讓我覺得如此開心。
給我的感覺如此特別,
──這份愛如此美好,
它真的存在嗎。
(露絲瑪麗?安?納什)
即使年近半百,我的這位編劇朋友,故事中最美麗的仍然是少男少女的愛情。是因為眷戀青春嗎,像每個感受到時光迅速流逝的人一樣,心中或多或少會感覺到焦慮不安,總想要抓住可以永恆的東西。每掉一根頭髮,心頭便如*了一根針,恨不拿生髮素萌芽膏就地抹生。每白一根頭髮就如在眼睛上紮了一刺,歲月用驚心觸目來嘲笑他的無奈。於是,他追逐著那些琦年玉貌閃著青春光澤的少女。她們美眸盼兮,巧笑倩兮……和她們在一起,他總感覺自己還沒有完全老去。還有一點點活力,還能揪住青春的尾巴。
他的惆悵於我們來說,似乎是一種反諷。前一陣,妹妹還找我抱怨道:“姐姐,我的頭髮怎麼辦才好?煙花燙?空心燙?魔鬼燙?離子燙?還是錫紙燙?”十八歲的妹妹站在鏡前,嘆息著自己的綢緞一樣的頭髮:“這麼多,怎麼做都不好看,傻死了。”
傻死了,她真的傻死了,我只微笑。嫌頭髮多,這是青春才會有的憂愁吧?如果以四十歲的智慧重返過去的時光,相信每個女人都會驚喜地高揚素面——只要經歷過,就會明白:即使是最無頭無腦的青春,也都有著不可質疑的美。但是,我們的人生智慧和臉皮一樣薄,吹彈可破。
“你追求我吧?”一日,我的這位編劇朋友說。在他看來,雖然他頭部一輪明月照九州島,腹部大肚能撐船,但他,事業有成。不僅能決定重要角色的生死,還間或能決定角兒的人選,不少傾城傾國之年輕佳人願意投懷送抱。他叫我追求他,似乎給了我莫大的臉面。
我呵呵一笑,說:“倘若你把我納入你的追求者中能增加你的男性成就感的話,我不介意你對外如此說。”
他沒有料到我並不仰慕他的光環,在我這裡不疼不癢地吃了個憋後,他氣哼哼地答道:“我的成就感來自於十七到二十三歲的少女的狂熱追求和二十七到三十三歲的男人的忠心追隨。你,兩頭不靠吧?據我所知,你今年就二十五了。”
原來,在他眼中,我已經成為了昨日黃花。我粲然一笑,不再解釋。
我再次遇上這位鬍子拉碴的編劇朋友時,他已經經歷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戀愛了。
一年前,劇組至山西拍外景戲,他坐著大巴,一路顛簸著趕到了榆次。就在他東張西望的時候,一輛滿是塵土的切諾基突然停在了他身邊,導演指著面生的女孩兒說:“這是給你配的老婆,叫小然。”導演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一臉曖昧的笑容。他笑了笑,自己扮演自己角色中的大反派蠻有意思的。上車的時候,他看了那女孩兒一眼,很老土但也很美貌,是荊釵布裙難掩國色那種美。但打動他的不是女孩兒的美貌,而是女孩兒臉上那紅紅的幾顆小青春痘!在他看來,那是年輕才能長的小可愛。 。 想看書來
國外經典(2)
二人互生情愫是在拍一個炸點戲的時候,三個穿著日軍服裝的武術指導,從攝像機鏡頭中確定的起點開始跑,他們快步跑向炸點埋設處,向炸點以南的三四米處跳躍,裝成被炸翻在地的樣子。大搖臂上的攝像機緊跟著將搖臂下降,鏡頭對準地上的演員裝扮的日軍屍體。接下來,就是他的戲了,他閒著沒事,就多了一句嘴:“哥們兒,我閒著也是閒著,要不我改下劇情吧?加一場掘墳炸屍戲!”
導演也不推辭,說:“行啊,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服裝、道具,給我兄弟抄一身行頭。”
他演的是跨越千年尋找愛人的日本殭屍的前世山本,為了愛人,山本放棄了自己的王國,並試圖改變歷史,試圖挑戰屍王以毀滅自己的不死之身……“無論千秋萬代,我們都要在一起”,萬世戀情,至純至真,他動情地念著臺詞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