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
這時候那血紅的怪人也看見了他,突然停了步,一雙血紅的 目光直望著西門飄。西門飄沒動,他在想這個渾身血紅的怪人是那兒來的,懷裡抱著這麼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子是怎麼回事。
突然,那血紅的怪人腳下移動,似乎要往後退。
西門飄還沒有想明白,不過他認為至少那個藍衣女子是個人,跟他是同類,這就跟看見一隻野獸嘴裡咬著人一樣,不能不救。
他人離地飄起,電一般地撲了過去。那血紅的怪人也夠機警的,轉身奔去。
他跑得相當快,奈何他不及西門飄快,西門飄只兩個起落便已越過他,攔住了他的路。
那血紅怪人,倏然收身停步,向著西門飄怒目而視,喉嚨裡發出一聲野獸咆哮般聲響。
這一聲野獸咆哮般聲響,使得西門飄馬上做了這種判斷,他判斷這血紅的怪人是個人,但生出來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個嚇人的模樣,他的父母不敢要,把他棄諸於荒郊曠野,他命大未死,為野獸所飼養,他吃獸奶長大,過的是野獸生活,終日在山林間跟野獸為伍,完全脫離了人的世界。
那麼,這麼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子落在了他手裡,其危險是可想而知的,更該救。一念及此,西門飄抬手一指點了過去,他是一流高手中的一流,出手不能說不夠快。
可是那血紅的怪人應變也相當快,一閃身便躲向一旁,向著西門飄又是一聲咆哮。
這,看得西門飄為之一怔。
他是個識貨的大行家,馬上看出這血紅怪人的閃身一躲,居然是武學中的上乘身法,這使得西門飄馬上又做了另一種判斷。
完全脫離人的世界,自小在山林間與野獸為伍的一個人,斷不可能會武。
這個人可能後來為那個武林人物收服,為那個武林人物養在了身邊,只有在這種情形下他才會武。
既然是人養的,這個血紅的怪人就一定懂人語。
西門飄望著他說了話:“你把這個人放下,我不傷害你。”
那血紅的怪人卻又衝他咆哮了一聲。
西門飄當即又道:“我的話你聽得懂麼,把你懷裡的姑娘放下,我不傷害你。”
那血紅怪人一連幾聲咆哮,腳下移動往後退去。
西門飄道:“你要是不把你懷裡的姑娘放下,你走不了的。”
隨話他舉步逼了過去。
那血紅怪人忽然把懷裡的藍衣女子放在了地上,衝著西門飄揚起雙手,連連呲牙咆哮,作勢欲撲。
這一姿式,也完全像一個練家子的架式,唯一跟練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