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何擁有兩個處、初夜……”宮素衣完全笨拙了,總覺得詞不達意,越說越過分。
李溯立不笑了,忽然一臉嚴肅,不可思議地問:“你讓本官專門為你去牢裡打聽一個女人如何擁有兩個初夜?”
雖有冪籬擋住,但宮素衣還是想鑽到地下去,一隻手撓著耳朵不知該怎麼說才好,遲疑了半天還是說道:
“是……”
李溯立長長地哦了一聲,那眼神不壞善意地在宮素衣身上從上到下游走了一圈,“為何要本官去問?”
“因、因為,民女沒有錢了,民女意思是說,李御史身份特別,進入牢房肯定不需要賄賂那些官兵,而且,而且……又,又是個男人……”
“!”李溯立震驚不已:“原來身為御史,身為男人還有這點方便。”李溯立甩甩袖:“勸宮姑娘還是回去怎麼做人,怎麼做女人吧……像你這麼聰明的女人,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李御史!”
“本官不會包庇你的。”
宮素衣驚愣了一下,包庇?何來包庇?啊,他肯定是以為自己……宮素衣口莫辯,大罵自己愚蠢!真乃愚人千慮必有一得,智人千慮必有一失!她怎怎會想到對方會以為是自己?!
“呃……我……不,不是,不是的,李御史誤會了。”
“誤會……呵呵,你以為你聰明到足以瞞過我麼?嗯,該說你不夠聰明還是聰明瞭呢?”
“不不,不是的,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
宮素衣收住嘴,這可不能說,說出來就壞事了,這件事必須越少人知道越好,人命關天,千萬不能說……
“就請李御史替民女一問吧。”宮素衣說著雙膝一彎,直愣愣地跪了下來,這一跪,膝蓋都疼了。
李溯立吃驚地乾笑一聲,“呵,呵,你終於承認了,竟然還有這招……”
“求李御史了,民女這輩全仰賴李御史而活了!”
“你……”李溯立整個人頓住了,這麼說,自己要麼看著這個女人被毀滅,要麼被自己違心地救起。
“李御史一定不忍心看著民女墜入火海吧,一個女人的終生幸福,全在御史一念之間了!民女以後一定聽李御史的話,好好做人,好好做……女人……”
“你真是……愚不可及,愚不可及!”這種事,只怕李溯立再活十輩都不會遇上。這個女人可人是可人,奈何是個……“本官最看不起你這種女人了!”
“民女知道,民女有罪!”
“你說你一個、一個好好的女人,論相貌有相貌,論智慧有智慧,論風骨有風骨,偏偏這麼不自愛,自欺欺人,你要真敢做,就要真敢認,你若如此,我倒還看得起你,如今你是連那風塵女都不如了。原以為你跟其他女人不同,算我看錯,你也不過是那汙泥爛垢裡面的蛀蟲而已。好好一個女人……實在是,徒有其表,實則敗絮其內!”李溯立不知哪來的憤怒,竟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當他意識到自己說得過分時,正了正衣襟,補充道:“真是自己糟蹋了自己!也罷了,想來你也只是那些不知廉恥為何物的街頭村婦而已。僅此一次,下回見了本官,有多遠繞多遠,別說認識本官。”
“……是、是。”宮素衣拉開溼漉漉的衣服,委屈地起身了。
李溯立摒棄地冷哼一聲,“明日一早到靈犀樓來。”
。。。
 ;。。。 ; ; 一句話將後面的話都給堵住了,宮素衣最希望得到的答案沒有了,這豈不是一切都白搭了?!
秦木匠臉上已經沒有了淚水,相反,盡是回味的甘甜,宮素衣不禁歪了歪嘴,那清秀的臉竟然做出了一副連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噁心表情。
“嘖嘖,你要是個男人,我就給你講。歐陽小倩永遠都是我的女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他蘇郎得到的只是我用過的。”秦木匠咬著一根稻草,甜絲絲般回憶道。
宮素衣不知該怎麼進行這個話題,看秦木匠那樣,實在感到有些噁心。她一個大閨女,怎能在獄裡跟陌生男人大談初夜!?
宮素衣左右無計,直想撓心,秦木匠又滿足地說道:“你不懂,你不是男人,你根本不懂。那個女人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這是永遠都不可磨滅的印記。小倩,小倩,我真想你,真想再抱住你,你一定也忘不了吧,哈,哈哈……”
秦木匠冷笑著,宮素衣想捂住耳朵,又生怕錯過隻言片語的線。
秦木匠已經完全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