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一幕的上演。
首先他們去掉障礙之物,回覆到原始的本來,然後,男的以探幽尋勝者的姿態,揮動著雙掌,遊走於高山流水之間。
女的似乎無法忍受那種挑逗,她在顫抖,在呻呤,身體像蛇一般的扭動著,鼻中在發著勾魂攝魄的咿晤之聲。
這是難得一見的精彩演出,但觀戰者卻心驚肉跳如坐針毯,尤以索媸幾乎驚嚇得叫出聲來。
她緊緊依偎在冷瑤光的懷中,面紅耳赤,心頭像小鹿般的亂撞連呼吸也極不自然。
天殘門下的聽覺大都極端敏銳,如果那對男女不是密鑼緊鼓的熱烈上演,索媸那粗重的呼吸之聲,準得露出馬腳。
冷瑤光急忙傳音道:“沉著氣,媸兒,別讓他們發現咱們。”
一個情實初開的少女,怎能忍受這等折磨?她明知一被對方發覺,將導致一場奇禍,但食色天性,她實在無法摒拒那迷人的誘惑。
何況冷瑤光是她依託之人,長相又是那般英俊,男性的熱力,已使她溶化了,她根本聽不到冷瑤光在說些什麼。
冷瑤光無可奈何,只好以親吻著她的櫻唇,左臂環抱著她軟綿綿的嬌軀,右掌注真力,在她少陰心經的極泉穴上輕輕拍了一掌。
索媸嬌軀一震,不由自主的“唔”了一聲,如非冷瑤光堵著她的櫻唇,這一聲輕唔就可能闖出大禍。
好在她清醒了,呼吸也逐漸恢復正常,但她雙目輕合,兩條粉臂緊緊勾著冷瑤光,那張香馥馥的櫻唇,就像有著無窮的吸力,冷瑤光怎麼也甩她不脫。
終於,好戰收場了,剩下的,是一陣陣喘息之聲。
良久……
“咱們該走了吧!蠻牛。”
“忙什麼?再聊會兒。”
聽口吻,那位名叫蠻牛的男似乎意猶未蓋。
“天天見面,有什麼好聊的?”
“那可太多了,就拿最近幾天來說吧!聊個三天兩夜,也不見得會聊得完。”
那女的像是精神一振道:“不錯,這件事實在太奇怪了,那個人難道會什麼邪法不成?”
“那可難說得很,要不咱們翻遍全谷,為什麼找不出來。”
“當然是真的,荔英為了攔阻他,幾乎送了一命。”
“英大哥真倒黴,他怎會碰到那個煞星的?”
“他負責守護聖德堂,那兒出了事,他自然要趕去檢視了。”
“我去找他兩次,維爺爺都不讓我見他,他的傷一定十分沉重的了。”
“並不太重,再過兩三天,大概就可以行動。”
“哦!他說了些什麼?問起過我麼?”
“哼!我知道你就對他念念不忘……”
“蠻牛,你講不講理,我跟他是兄妹,問問不應該麼?”
“你不要生氣,我是鬧著玩的,其實英大哥很傷心,所以他不願多說。”
“他為什麼傷心?”
“除了五老,他是本派第一高手,現在敗在別人手中,他還能不傷心麼?”
“唉!我也替他難過……”
“更要緊的,是明天日出之後,咱們組成一個追緝隊到谷外追查,五老原本要派他的,如此一為來,他就失掉了一次出谷的機會了。”
“這真是可惜,蠻牛,明天出谷有你的份麼?”
“那還用說。”
“我託你一件事好嗎?”
“幫我弄一瓶香油。”
“香油?要香油做什麼?”
“那你就不用管了。”
“好的,我給你弄。”
“謝謝你咱們走吧!”
他們相偕著走出洞去,一路之上還在調笑不已,瞎子作樂,竟是這般放肆。
冷瑤光輕推開索媸,籲出一口長氣道:“這兩入似乎……唉!太過分了。”
索媸道:“人家並不知道咱們在這兒,何況這也是一件十分平常之事……”
冷瑤光聞言一愕,暗忖:“男女苟合,被認為是一樁十分平常之事,而此等驚人之言,又出自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之口,天殘谷的一般知識,由此可見一班了。”
他並無斥責及輕視之意,只好輕咳一聲道:“媸兒……”
“什麼事?大哥。”
“我有幾句話想告訴你。”
“說吧,我會聽你的話。”
“男女的結合,要正正當當的,像他們剛才的行為,會被人們指責和排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