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樣才算正正當當?”
“憑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是正當結合,一個人要重視自己身體,不能與別人隨便亂來的。”
“我知道了,大哥。”
冷瑤光挽著索媸的粉臂道:“做人的道理很多,以後我慢慢的教你,咱們走吧!”
索媸道:“咱們現在就出谷麼?”
冷瑤光道:“聽適才那兩人的談話,荔英對你傷他之事,並未照實說出,不管他是什麼用意,對咱們總是有利的,我想咱們還是扮作一個人到谷口試試。”
索媸道:“我想到一個辦法,你看行不行。”
冷瑤光道:“說說看。”
索媸道:“明天不是有一些人要出谷麼?咱們何不跟在他們身後。”
冷瑤光沉思半晌道:“守谷的人可能聽人數不符,不過總不失是一個好辦法。但咱們這一晚怎麼打發?”
索媸道:“找娘去,荔英既然沒有說出我去過聖德堂,大概不會有什麼危險。”
冷瑤光同意索媸的意見,他揹著她順利的透過所有的樁卡,一直奔回荔夫人的住處,天殘石府。
在距離荔夫人住處三丈遠近,猛然傳來了一聲沉重的叱喝:“什麼人?”
索媸由冷瑤光的背上一跳而下,她像投懷乳燕一般,向石室飄了進去,道:“娘,是媸兒……”
她倆像一雙久別重逢母女,哽咽著擁抱起來,良久,荔夫人才捧起索媸的粉頰道:“為什麼你們又回來呢?那地方出不去麼?”
索媸道:“是的,娘,除了谷口,任何地主都是絕路。”
荔夫人道:“荔英沒有說你,我想他是要利用這一點來要協你的,此地絕不可留,走,娘護送你們出谷。”
索媸道:“不,娘犯不著冒險,咱們已經有了出谷的辦法。”
荔夫人道:“什麼辦法?”
索媸道“大哥,你說給娘聽。”
冷瑤光就將明晨跟隨追緝隊出谷的計劃向荔夫人說出,荔夫人道:“這是一個大膽的嘗試,也可能是一個最理想的辦法。好啦!媸兒,去弄點東西來跟你大哥兩人吃,咱們再慢慢的研究。”
飯後,荔夫人給他們一項重要提示,她認為追緝隊集合的地點,可能是在天殘石府右前方的練武場上,她叫冷索兩人與日出之前,提早到那裡守候。
最重要的,是在追緝隊出發之際,要以敏捷的身法插入他們行列,插入之處,最好是人數的一半。
荔夫人交代完畢,索媸又提出一點意見道:“娘,我有點害怕……”
荔夫人道:“不要怕,你們會安全透過的。”
索媸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荔夫人道:“那你怕什麼呢?”
索媸道:“我跟大哥出去了一趟,才知道什麼也不懂……”
荔夫人一嘆道:“天殘谷與世隔絕,咱們自然都變作毫無知識的野人了,這不要緊的,你可以跟你大哥慢慢的學。”
索媸道:“娘,你跟咱們一道去吧,娘不在我實在放心不下……”
荔夫人道:“你這孩子,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老了,也離不開天殘谷,不要多說了,跟你大哥回房吧!”
索媸螓首一垂道:“娘,你知道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麼?”
荔夫人道:“我聽你爹說過,好像是指男女的結合,要經過父母的命令,媒人的說合,你提這個作什麼?”
索媸道:“那我跟大哥就不能算作正當的結合了?”
荔夫人道:“誰說的?你爹去世了,娘就代表了你的父母,至於媒人嘛,咱們不需要別人幫助說合,自然就用不著媒人之言了。怎麼,是你大哥不願意?”
索媸道:“不是的……”
荔夫人道:“那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她語音略停,繼道:“瑤光……”
冷瑤光道:“前輩有什麼吩咐?”
荔夫人道:“你還叫我前輩麼?”
冷瑤光道:“老母在堂,晚輩不敢作主,不情之處,尚請前輩見諒!”
荔夫人默然良久道:“應該如此,老身不怪你,反正老身將媸兒交給你,你要怎樣便怎樣吧!”
冷瑤光將取自聖德堂的寶劍撤下道:“這把寶劍是貴派祖先的遺物,晚輩想交還給前輩。”
荔夫人道:“媸兒跟你走出,老身再拾得寶劍,對五老將難以自圓其說,你們還是帶走吧!本派沒有人學習劍術,留在天殘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