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太過客套了,冷某能夠知道閣下的名號麼?”
麻面老者道:“無名小卒,說出來有辱尊聽,嘿嘿,還是不說也罷!”
冷瑤光面色一沉,道:“要是我一定要閣下說呢?”
麻面老者道:“士可殺不可辱,咱們只好以武力一分高下了。”
冷瑤光道:“很好,請賜招。”
麻面老者由背上取下一柄鐵傘,單掌一抖,鐵傘一開即闔,吊眼向上一翻,冷冷道:“得罪了。”右臂一挺,鐵傘逕奔冷瑤光的前胸,勢勁力疾,聲勢威猛無比。
冷瑤光不敢大意,一閃之間,纏向麻面老者的傘身。腳踏靈胎兒影身法,一閃之間,便已轉到對方的身後。
麻面老者確非弱者,他鐵傘一吐即收,同時旋身吐臂,鐵傘“呼”的一聲向身後砸來,避招還擊,使得俐落已極。
冷瑤光哼了一聲,猛的一吸真氣,將一條軟鞭挺筆直,接著振腕抖出,竟使出天殘門中的雲集七徘杖法,“呼”的一聲,鞭梢點向麻面老者的咽喉。
這一招不僅輕靈巧快,其玄奧毒辣之處,更是武林罕見。麻面老者大吃一驚,急側身跳避,揮傘回擊,終於技遜一籌,仍被鞭梢點在左肩之上。
“克嚓”一聲,麻面老者肩骨盡碎,身形一栽,向地面仆倒下去。
但他右臂一挺,鐵傘點到地面之上,身軀藉力一翻,向一側橫跳五尺,同時振腕一抖,鐵傘張了開來,傘骨像火花一般向四周進射,來勢之疾,有如電光石火。
冷瑤光想不到此人身負重傷,還能如此兇狠,一個不防,幾乎傷在麻面老者的傘骨下。
在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他總算逃過了那陣箭雨,可是麻面老者及猴形之人已逃得無影無蹤。
範玉庭急忙奔來道:“公子,你沒受傷吧?”
冷瑤光道:“沒有,只是讓他們逃掉了十分可惜。”
範玉庭道:“還留下了一個姓郎的,公子去問問他吧!”
冷瑤光道:“也只好如此了。”
郎原肩井穴被制,依然在那裡呆呆的挺立著,胸前插著兩根傘骨,鮮血還在滴嗒嗒的淌著,三魂早已出竅去了。
他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