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她尋覓的。
這一天,他們到達當塗縣的東與山附近,在日色含山之時,他們還沒有找到寄宿之處。
此地江岸壁立,山勢陡峻,雖然比不上馳名天下的泰山,也算得是一個險峻的所在,在如此荒涼的地區,不僅難以找到鎮集,連一個居民也不易找到,直到夜色悽迷,方才在山麓找到一個獵戶。
屋主是一個風塵滿面的白髮老人,他留下蒙、索二人,還供給他們一些食物,膽這位孤獨的老獵人,卻與蒙驁有點相似,是一個不愛說話的沉默之人。
粗糙的米飯,淡而無味的山雞,同樣引起了蒙驁的食慾,所謂飢不擇食,索媸還沒有動手,一隻山雞腿已進了他的肚子。
當索媸拿起雞腿,就口嚼食之際,蒙驁忽地面色一變,一掌拍掉索媸手中的雞腿道:“吃不得,有毒!”
索媸愕然一怔,道:“那……那你中毒了,蒙大俠……”
一聲冷哼,忽由屋外傳來道:“不錯,他中毒了,你的運氣較好,但咱們同樣放你不得。”
蒙驁身形陡旋,一腳踢飛柴扉,像狂風般的捲了出去,只見淡月疏星之下,站立著十餘名赳赳武夫,九江的那位青衣少婦,赫然出現在那般武夫之中。
蒙驁哼了一聲道:“原來是你……”
青衣少婦冷冷道:“是我,咱們不共戴天,荊玉蟬必報殺父、殺夫之仇!”
蒙驁仰天一陣狂笑道:“就憑你們?”
荊玉蟬道:“別忘了你已吃下咱們的毒藥,識相一點,免得姑奶奶多費手腳。”
蒙驁手握刀把,冷哼一聲道:“大爺在毒發之前,準會宰得你們一個不剩,你信是不信?”
他目蘊殺機,緩步進逼,凌厲的凶煞之氣,隨著他的步伐在不斷的加強,如果說他不能殺盡在場之人,那才當真令人不能相信。
一步,兩步,他夠上了距離,刀光急閃,鮮血橫飛,一條人影倒了下去。
慘嚎之聲,撕裂了人們的心絃,二十餘條大漢,狂吼著撲了上來,刀光劍影,一齊的向蒙驁招呼著。
血刀門下,刀刀見血,蒙驁雖然身中劇毒,仍然刀不虛發,威猛絕倫,片刻之間,已有半數敵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