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張開嘴說話,我一驚,拽著他往裡走,“知道了阿姨,我們這就上去,阿姨再見。”
見我們走了,匡恆也只好跟上,那臉臭得十里八鄉都聞得到味兒,我想說怪誰呢?要怪怪你自己當年交友不慎,該!
回家進門,黃悅達把自己拋進沙發,一邊松領帶一邊吩咐:“快去弄點吃的,餓死人了!”
伴隨他的呼喊,窩了一天陽臺的二寶“狗仗人勢”的汪汪叫喚,匡恆的臉基本不能看了,我放下包,首先把二寶解救出來,趕著它進廚房,留下空間讓兩個男人“大對決”。
作者有話要說:'img'issue46dqyjh_213。gif'/img'日更進入倒數第二天!俺即將順利完成魚仔託付俺滴任務!俺這個有愛的存稿馬上就要謝幕 一鞠躬下臺去也~ 那啥。。。魚仔說了 她看情況能不能找機會上來更新。。。她也說不準成不成得鳥。。。為求安全期間大美人兒棉還是等到9月再來看看吧。。。別蹲坑裡腳痠 魚仔知道了會心神不寧滴!
舌吻大家!=333333333333=
ISSUE 47 誰是誰的誰
外面說話聲嗡嗡的響,好似彼此掐著嗓子眼一樣,我弄好狗糧藉機探出腦袋張望,兩個男人恰逢談話間歇,表情雙雙陰陰鬱鬱的都低著頭,我咳了咳,問:“副總,家裡沒吃的,煮泡麵行嗎?”
黃悅達瞬間收去陰霾,笑得諂媚的說:“行,雅雅做什麼我都愛吃。”
我默然退回。沒比較不知道,我還是更青睞冰山大爺的酷,至少不噁心。
打了倆雞蛋,雞蛋黃給二寶,蛋白不浪費的丟到麵碗裡,再撒了幾顆蔥花,我端面出去,偶然聽見黃悅達有聲無力的支支吾吾:“你說……我該怎麼辦?現在……我看著,心難過……”
匡恆盤著手臂坐在茶几上,“別白費心思了,你是擠不進去的,那三個人已經嫌多了,再加一個你……有立足之地嗎?”
黃悅達煩躁的抓頭,掏出香菸要點,匡恆攔住,“屋裡開著空調。”
他瞪瞪眼,憋悶的把煙揣回口袋,突然拍拍大腿說:“如果感情能像這樣多好,說停就停……”
匡恆撇嘴,“早點認清形勢吧。”
“我不是你,做不到收放自如……”
匡恆聞言臉色丕變,肢體不自然的僵硬起來,我抓住這一細枝末節驀的盯向他,原本隱約的不安逐漸擴大,猜測是否真的驗證了“同學會的危害”,被勾起昔日“未了情”不止那位明顯為情所困的馬褂兄?
“先吃飯。”匡恆發現了我,神色一改,站起來推了黃悅達一把。
黃悅達亦是變臉的行家裡手,當即又嘻嘻哈哈的蹦過來,接過碗筷,誇張的嚷嚷著“好香啊”、“美味啊”、“雅雅是賢妻良母”等等溢美之詞。
我的視線始終停留在匡恆臉上,他不迴避,甚至是坦蕩的回視我,這般我高懸著的心總算徐徐降落。
晚點,匡恆起大腳將打算死賴著不走的黃悅達踹出門,世界終於重歸一片清淨。我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坐在床頭掏耳朵。
沒多久匡恆也洗乾淨了,擦著頭髮在旁邊看了會兒,然後過來趴到我身邊,指尖捏捏我的腰,“幫我掏掏唄。”
我舉著棉籤不確定的看看他,“我沒幫人掏過。”
他順勢把腦袋一挪枕到我腿上,躺的那姿勢吧真有點大狗熊楞充豌豆公主的意思,掀著嘴皮說:“凡事總有第一次,來吧。”
我拎他的耳垂,醜話說在前頭,“我不知輕重,傷到了別怪我。”
“行了,甭廢話。”
我小心謹慎的把棉籤深入他耳裡,輕輕的掏,他閉上眼睛,表情很是享受,我問:“舒服嗎?弄痛了沒有?”
“舒服……請繼續……”他懶洋洋的吩咐。
我有了信心,放大膽子,掏得愈發得心應手。想我小時候也如他這般躺在爸爸腿上,讓爸爸掏耳朵,嘰嘰咕咕和爸爸似有聊不完的話,而長大了卻未能盡孝再現天倫之樂,倒叫這位爺“承歡膝下”,我不由自主嘆口氣,滿心酸澀。
他問:“嘆什麼氣?”
“沒什麼。”我一邊掏一邊狀似無意的問:“黃悅達和那個‘純美人兒’當年是咋回事?”
他的睫毛微微顫了顫,頓了幾秒後說:“能咋樣?不就那麼一回事兒。”
這人要生在革命年代定是個特堅貞不屈,誓死捍衛信仰的革命志士,想從他嘴裡撬出點什麼來,辣椒水老虎凳什麼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