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御當了自己的性技巧老師。不過卓賤人講的技術確實讓自己耳目一新。
棒棒左擊右擊,如猛將破陣,上挑下刺,如野馬跳躍,出沒如群雕浮波,淺時如雀啄粟粒;深時如大石投海;緩送如凍蛇入窟;急刺如驚鼠透|穴;抬頭拘足,如鷹捕狡兔;上下顛弄,如巨帆狂風……
程宗揚一邊聽,一邊在這個大美人兒身上實踐,不到半個時辰,卓教御就被她自己教的技術幹得陰精狂洩,只好換了申婉盈來撫慰主人的靈龜。
程宗揚一口氣幹到第九種的「鶴交頸」,他跪坐著雙腿張開,懷中的少女跨在自己腰腿間,擁著自己的脖頸,性器相接。自己一邊抱著她雪滑的屁股搖擺舉動,感受她蜜|穴的妙處,一邊摩弄她的雙|乳,性致越來越高。
「小徒兒,掌教真人要射到你裡面了。」
申婉盈體軟如綿,勉強點了點頭。卓雲君卻道:「不可……」
說著一手伸到程宗揚身下,按住他的會陰|穴,將他She精的衝動抑制下去。
「精關一動而不洩,則氣力強。再動不洩,則耳目聰明……十動不洩,通於神明。」
卓雲君說的是房中術的「久戰不洩」,從一次不洩到堅持十次不洩。但程宗揚初學乍練,只堅持了兩次。不過這兩次延續一個時辰,卓雲君和申婉盈師徒兩人輪流逢迎,被他幹得洩了兩次身。
到了She精的時候,卓雲君又說了少洩之法,讓他只射了一半出來。但前面兩次忍精不洩,She精的快感卻超過以往數倍。
程宗揚幹完之後反而覺得精神更加飽滿,這番交合的酣暢淋漓超過以往的任何一次。
昨晚連番大戰用了兩個時辰,差不多是半夜時間,但程宗揚一覺醒來卻神完氣足,絲毫沒有縱情聲色的疲倦。
他看了看榻旁相擁而眠的師徒倆,暗道太乙真宗確實有些門道。
自己本來頭痛該怎麼處置申婉盈,但這小姑娘已經在卓賤人的譯諄教誨下,對她那番言詞信了十足,看來再過幾天,把她放回昭南的沐羽城也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接下來兩天,浮凌江畔施粥的糧倉修建進度順利,程宗揚去過兩次,和來監工的箱州官員見面,彼此都十分客氣。那些官員告訴他,由於人力充沛,料想過完元宵節就能完工。
程宗揚試探著打聽宋軍的動向,那些官員也不隱瞞,說了年前宋軍在烈山失利,傷亡兩、三千人的訊息。私下裡,官員們對賈師憲派出上四軍的兩支大軍攻打一座江州小城,都有些腹誹。
「蒼鷹搏兔,不外如是。」
一名官員這樣評價。
另一名官員更不客氣:「哪裡是蒼鷹搏兔?猛虎擊鼠還差不多!以十萬禁軍對數千匪寇,勝不足喜,敗則貽笑天下。」
「敗是不敗的,但這勝了也貽笑天下。動用禁軍?不知道朝廷怎麼想的,不過是邊地匪患,即便廂軍不足用,加上鄉兵也夠了。」
程宗揚道:「我是個商人,對政事不懂,不過江州好像是晉國的吧?難道可以派禁軍去剿匪?」
兩名官員同時搖頭,然後道:這些事自有朝廷操心,自己只管支應糧草,免得朝廷怪罪。至於軍功——把那些賊寇全砍了首級也不夠分,自己這些後方的文官也不用想了。
程宗揚道:「在下每天施粥都要近千石糧食。前面十萬大軍,每天總該吃好幾千石吧?」
兩名官員都笑了起來。「單是士卒吃的,每天有三千石便夠了。但把三千石送到前面,算上路途的吃用,兩萬石的耗費都不夠。如果從臨安起算,耗費更大。這常平倉一共有五十萬石糧食,看起來不少,真打起仗來只夠支應前線二十天的用度。」
另一名官員道:「年前運往前線有幾十萬石,算來夠用到元宵節。原以為大軍一出,這點匪患頃刻便滅了,誰知道夏夜眼那廝坐擁十萬大軍卻不思進取,一直在城下築寨,看來還得往前方運一次糧。」
旁邊的官員冷哼一聲。「暮氣。」
宋國重文輕武,夏用和雖然是軍中大將,品秩比他們高出一大截,這些低階文官言語間卻毫不客氣。
程宗揚打了個哈哈,心裡卻樂開了花。
這些官員言語中透露的訊息真是用錢都買不到。前線糧草供應只到正月十五,而筠州的常平倉有五十萬石軍糧,準備在元宵前後啟運。
幾艘漁船駛過來在糧倉旁停下,漁夫舉著剛打的魚,與押運糧食的祁掌櫃討價還價。
兩名官員看了一眼,笑道:「程老闆真夠大方,那些民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