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隱瞞,所以他大方地承認了!
“好,很好!”盛天走到弟弟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五,五哥,你沒事吧?”盛仁誰不怕就擔心他五哥,誰知道五哥會不會暗著給自己來那麼一下。
“我能有什麼事?”盛天撇了撇嘴角說著,“而有事的那個人應該是你才對。”
“啥,啥?”盛仁還以為自己剛才是出現幻聽了,剛想再說寫什麼卻發現自己雙腿突然無力,人也往地上坐去。
“怎麼了,親愛的九弟,你還好吧?”盛地也走了過來,他可樂意見到這個違規的弟弟受到懲罰,連帶自己這幾天都老實地守侯在遠處乖乖地看著唐糖,可盛仁這個小人卻先一步得到唐糖的身子,該死,這是延城不是嗎?要論誰先得到也應該是自己才對啊!
“小人,你們都是小人。”盛仁這才警覺到剛才五哥拍自己的那下一定是對自己下了藥,而且還是由清塵提供的獨門“軟筋散”。看著圍繞在自己頭頂上方的幾個男人,盛仁故意刺激他們說著,“誰讓你們沒早下手,你們一定想得到唐糖吧,那溫香白皙的身子,那櫻紅的雙唇,甜甜的,軟軟的,讓人停不下手。”
“該死!”盛天罵了一句。他不想再聽弟弟描繪記憶中唐糖的甜美了,轉身快步離開,而其他人跟隨他也都相繼走了,惟獨只剩下唐乾還看著盛仁。
“唐乾,我就知道你不會像他們一樣狠心。”盛仁伸出手想唐乾把自己扶起來,可等了半天唐乾依舊紋絲不動,有點遲疑,有點疑惑,盛仁盯著唐乾,“你,怎麼了?”
唐乾只是把頭稍微抬了抬,大聲地喚來了一直在門外等候的侍衛,
“你們把九王爺送回房間,好生安頓!”說完唐乾也抬腳離去了,連頭也沒回一下。
“等等,你們這些奴才,誰讓你們抬本王了,”盛仁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大廳迴盪著,“唐乾,唐乾,來人啊!本王還沒有吃晚膳啊!”盛仁覺得自己不用“軟筋散”腳步都是虛浮著的,誰讓自己一見到唐糖就控制不了索求無度呢?盛仁現在不需要他們的原諒,也不需要被人伺候,他也不想回房,他現在心底極度渴望的僅僅就是,
“我要吃飯!”
人小鬼大
多了一個心眼的唐糖每天除了幫助兩個孩子賣東西之外,著實練就了一番眼力。唐糖覺得每個走過自己攤子的人,路過自己攤子隨意看的客人,還是站在街頭張望的人,或是駐立在街角觀望的人,他們都有可能是那幾個男人派來監視她的,錯,不是很有可能,唐糖覺得是一定的,一定是他們派來守著自己不允許自己再次落跑。
幫一個小顧客包好糖葫蘆,微笑地看著小丫頭伸出小舌頭舔著糖葫蘆的嬌俏的樣子,自己的念親以後也會是這麼可愛吧!
“姨娘,我已經把您的手藝學得差不多了吧!”滿子驕傲地說著,今天的糖葫蘆和山楂膏就是滿子學藝的成果。
“不錯,真的是不錯,”唐糖摸了把滿子的頭說著,自己不可能永遠幫助滿子做糖葫蘆,而這份手藝當然要教會與他,自己並不是一個自私兼小氣的人,所以傾囊相授也屬必然,“不過這熬糖的火候還要多注意,知不知道?”
“知道了,姨娘您放心,我一定會認真的。”滿子已經隨著軒兒稱呼自己為姨娘了,關於這點唐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也許是因為自己天生喜歡孩子,或許是自己已經做了孃親的緣故,對於這個早熟又帶著童真的孩子特別的憐惜。
時代不管怎麼變遷,貧富的差異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有的人是銜著金湯匙出生,而有的人一出生就開始為今後即將開展的人生犯愁;有的人一生綾羅綢緞享之不盡,而有的人卻草衣粗布卻也很滿足;有的人滿盤饕食卻總喊不足,而有的人吃糠咽粥但卻幸福。唐糖知道自己是幸運的,不論是哪一輩子,身邊總有為自己出謀劃策,為自己盡心打算的人存在,不曾體味過艱辛的生活有多不易,也不曾感慨過衣服有多不暖,有多不合體,他們總是在自己都沒察覺的時刻為自己準備好了一切,從頭到腳,吃穿用度都是精細無比,是自己要求過多了嗎?還是自己變得更加貪心了?
討厭被人監視,也討厭沒有自主權的過著生活,這幾天因為知道他們的存在使得自己的生活也變得更加謹慎,會想到他們是不是會突然出現把自己擄走,又或是誰又拿著自己的孩子來威逼自己,神經沒有一刻是放鬆的,精神恍惚地跟在軒兒和滿子的身後走回他們租住的小院,連進屋都變成了機械性的動作,而一旁軒兒的注視更是沒有發覺。
“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