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紮訓練,這裡原來是一個室韋小部族的居住地,不過大多數的室韋人都走了,這裡只剩下了一些老弱不願意離開,繼續留在這裡。
上面派來的那些軍官,每天都用無聊而又單調且強度極大的訓練把他們折騰的筋疲力盡。天不黑,沒有吹熄燈號。他們就得沒完沒了的操練柴騎兵佇列變化。步騎協同作戰。騎炮協同作戰,每天都要認真的收拾洗涮飼餵戰馬,就連空閒的時間裡,也得背誦陸軍操典,馬刀手冊,軍事作訓條例,秦王訓導等雜七亂八的訓詞,甚至晚上還得忍受著蚊蟲叮咬。聽著教導在那裡教他們學習漢字,學習畫軍事地圖,什麼偵察本領,戰場急救、戰場通訊、戰場審訊等各種各樣的東西。
一直到晚上十點,點到以及派崗之後,還得集合列隊,在那個臉白的跟娘們似的教導的眼睛瞪視下排成橫隊,然後跟著他那公鴨太監似的沙啞嗓音一起吟唱起新編的《秦王破陣樂》。
第二天早晨,又是老調重彈,再次重複的一天。
這樣的生活。讓那棄勃等那些部族兵心裡更期待著能早日上戰場,寧願和聯軍痛痛快快的衝殺戰鬥。也好似過著這樣無聊而又單調的訓練日子。
在他們駐紮的這個牧場上,除了一群老頭老太太外,只有一個年青的女人。那是一個老頭子的奴隸,一個新羅奴隸,長的不算太難看的年青女奴,大家都叫她阿曼。
那個姑娘就如同是碧綠荷葉中的一朵蓮花,在這枯燥的訓練生活中,全營的男人都在盯著她,就連那些軍官和士官們也不例外。
在騎兵訓練的時候,她時常從她那個病的快死掉的主人帳篷跑出來,遠遠的看著騎兵們訓練。
分營分隊操練,可每個隊的年青士兵們都總是不時拿眼睛的餘光去打量著這萬綠叢中一點紅。
就在他們一個月的集訓期即將結束之時,發生了一件事情。
那天那棄勃在馬棚裡當班,午休的時候,有幾匹軍官的戰馬很不老實,正在咬著耳朵,他拿著馬鞭過去把隊頭的馬趕開,然後又去看了看自己的那兩匹棗紅馬,馬正在滋滋有味的嚼著乾草。因為幾個月都沒有勞累過,又有軍中供應的戰場精料,他們甚至長起了一層膘。他輕輕的摸著兩匹戰馬,對一個奚族戰士和一名騎兵來說,戰馬就是他們的兄弟。就在這時,他聽見馬棚黑暗的角落裡有低沉的喊聲和雜亂的腳步聲,他順著聲音走去。
然後,眼前一黑,他被幾隻手拉起了後面的乾草堆後。
“誰?”他喊了一句。
“那棄勃,你也來了。”一個聲音在他旁邊低沉響起,這時那棄勃才適應了這裡的黑暗,看清楚原來是本隊的幾個士兵。
他們的臉色有些緊張,有些摭摭掩掩。他起了疑,這裡他聽到馬棚黑暗角落的草堆後面越來越清楚的喧聲,便徑直走了過去。
“你們在幹什麼?”他迎頭碰上了同夥的一個党項戰士,他頭上的禿髮很是顯眼。
“你小子也來了,快去吧。”那個党項新兵噴著滿嘴的口臭,低語道,“爽死了,快去吧,兄弟們把阿曼給拖到那來了,那個騷娘們,整天騷首弄姿的賣弄騷情,這回咱們讓她痛快個夠”
那棄勃臉色一沉,一把推開了党項兵向前跑去。党項人捂著被撞到的膝蓋嘟嚷著咒罵,“狗日的,急個鳥啊,見者有份,來了難道還不讓你日啊。”
那棄勃跑向角落,在角落裡,堆放著乾草的地方,聚集了一大群部族騎軍新兵,都是他們都的,有十多個人。他擠開幾個新兵,擠到前面去。
年青的新羅奴婢阿曼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頭上還被一件馬衣包住,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撕破,撩到了**以上的鎖骨旁。一個小個子的高句麗騎兵趴在她身上渾身顫抖了幾下,然後似笑非笑的爬起來,退到牆邊去,把位置讓給輪到的人。
“畜生!”
那棄勃忍不住喝罵了一聲,然後轉身就掙扎著往外跑。
“這小子要去打報告!”有個還在繫著褲子的沙陀兵喊道。
一群人在屋裡堵住了他,捂住了他的嘴,往回拖他。那棄勃掙扎著,打倒了兩個人,又用腳踢倒了一個,但最終他還是被打倒在地,那些人就跟對付阿曼一樣,用馬衣把他的腦袋包了起來,綁住了手。不讓他聽出是誰動手打他。他們把他扔到馬槽邊。對他一陣拳打腳踢。然後就不再理他。等到大約半小時後,他聽到一陣低語聲和那些新兵們進進出出的關門聲。
沒一會,他們把他放開了,一個兇惡的韃靼人和兩個党項人守在門口。
“不準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