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料到,那李璟竟然二話不說就把他給捆了。先是送到了登州,然後一路押到青州,又被送到兗州,最後送回濮州,差一點被砍了首級。幸好王仙芝和弟兄們不忘情義,最後劫了濮州的法場,把他救了回來。
不過劫了法場之後,濮州也是呆不下去了,眾人棄了經營多年的濮州地盤,一路最後逃進了滑州長垣縣韋城。這幾個月來,他們是小心翼翼的隱藏於此。雖然眼下風聲漸小,算是躲過了這次大禍。
可是眾人的日子也不好過,劫法場之前王仙芝等人便秘密把濮州的家眷財產等轉移走了。可他們拖家帶小,手下又都還有著一票兄弟,現在都分別藏在長垣縣的幾個莊園子裡。平日裡自由瀟灑,現在卻得整天躲在小小的莊園之中,這日子是沒法過了。而且整天的坐吃山空,就算是王仙芝這些私鹽販,也是受不了的。
尚君長率先開口道:“再這樣下去,咱們就沒有活路了!”
王仙芝注視著這幫手下,他們曾跟自己出生入死,大碗喝酒,大秤分金銀,可是,眼下卻整天東躲西藏,跟個洞裡的老鼠似的,這樣的日子太憋曲了。
“青州的王敬武反了,現在淄齊天天打仗,棣州的洪霸郎受王敬武招降,已經歸附了,洪霸郎得了一個兵馬使的官職。眼下跟著王敬武連敗平盧軍大帥宋威,好不威風。大哥,不如咱們也反了,去投奔王敬武吧。”畢師鐸道。
尚君長道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