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中邪了,接連發燒了一個多星期都沒退下去。
林汐豆包她們倆整天的跟我打電話特牢騷的罵我這麼大個人了都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個兒,還說需不需要請個假過來找我,我連忙擺手我說得了,就一小感冒,吃點藥過幾天肯定還能活蹦亂跳的四處蹦噠。
顧子涼一聽到我生病請假的訊息,第二天就專程買了水果過來看我,我覺得特別感激。最後,我特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拍著他的肩膀說,反正我也就一個人,要不然我生病的這幾天,你乾脆就常過來照顧照顧我得了。
我當時純粹只是想著開個玩笑來著,沒想到接連臥病的幾天他還真當真了似的每天都過來。
我就特矯情的坐那指揮他幹活,又端茶又倒水的跟使喚小奴才似的,那反差大的,還讓我誤以為那個整天隨時隨地都可以跟我鬥嘴的顧子涼好像不是他似的,突然間就覺得生活變得多姿多彩了。
我請假期的最後一天早晨,顧子涼帶著早餐過來看我,那時候我還沒起床,迷迷糊糊的開過門以後,我就直接撲在床上又接著眯了一會兒。
睜開眼的時候,他都把早餐給我弄好了擺床頭上了,其實那時候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是特壞心眼的想讓他多伺候一天。
見我醒了,他把碗遞我旁邊假裝特嫌棄的推給我讓我趕緊喝了,我悶著臉說,不喝我還沒刷牙呢。他說,我又沒嫌你髒。我白了他一眼,乖乖的接過碗,本著的臉瞬間就紅了。
他接著說,頌頌其實我最看不慣你喝酒了,別把什麼事都憋心裡也沒個人傾訴。
我怎麼就覺得這句話那麼熟悉呢,肯定是盜版了林汐的,可眼眶怎麼還是紅了呢。
顧子涼說的一點沒錯,我之所以感冒是因為大冬天的晚上喝酒喝多了,躺公園的躺椅上就睡著了,是他大半夜的冒著寒過來帶我回來的。
因為我接到了林汐的電話,她說,頌頌,蘇亦辰估計是跟許夢璃在一起了。我承認我特小心眼的還沒放棄他,我承認他那句,三年以後我娶你等等我好嗎,我當真了。
可是我也不能怪誰啊,我就算是等了他我倆就能在一起嗎,如果我他媽特天真的以為可以的話,我又何必千里迢迢的躲來上海。
那天我囂張的把喝完的碗甩給他之後,就張牙舞爪跟顧子涼講了我在a城發生的所有的故事還描繪的有聲有色,特逞能的愣是一滴眼淚沒掉。
我覺得那天我可能還是沒痊癒呢,有點迷迷糊糊的估計是高燒後遺症,不然我怎麼會看見顧子涼抓著我的手,本著特心疼的臉告訴我,他說,頌頌,我特別害怕你逞強,如果你能稍微柔弱一點,我就可以把我的肩膀借給你,然後光明正大的保護你了。
那麼明顯的企圖,我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話裡的意思,我看著他,憋了好久的眼淚差點都掉了,於是我特激動的從床上蹦起來就往他身上砸枕頭,我說,顧子涼你丫的偽君子,這算哪門子告白啊,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我估計他是看我那麼大反正一時還沒緩過神來,扯著特紳士的微笑看著我, ;他說,看見你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沒什麼事了。讓我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他時候的樣子,我一直沒有告訴他,那次我愣住了不是因為他的外邊多麼優秀,而是他有著和我記憶裡的少年一樣明亮的眸子。
我發了瘋似的吼著鬧著讓他馬上出去,其實只是不想讓他看見我紅著眼眶掉眼淚的樣子有多狼狽。
時光逼迫我們成長【七】
27,豆包,你仔細看看記不記得那是誰?
我們在一起了,發展的特別順利。
他還是之前那個偶爾的會和我小吵小鬧,在公司裡拌嘴拿上司的身份欺壓我的偽君子。
我們時常在一起討論討論文章,寫寫文案,偶爾愜意的時候還會去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坐一會兒,我還是會動不動就拍他幾下或者踹他兩腳,我以為我們的生活會一直持續幸福下去,在這個繁華的大上海。
我不需要每天奔波,我有我自己的工作,我可以忘了當初的那些人,和那些自以為是的愛情。
生活又開始回到正軌,一切安於平靜。
在這樣短暫的小時光裡,我迎來了退學後的第一場寒假,豆包帶著林汐直接搬進了我上海的家,一間幾十平米的小房子裡。
她們剛來的時候,正好是我好不容易攤上的休假,準備中午在床上躺會兒休息休息的,沒想到一覺起來,天都有點黑了,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手錶,晚上8點多了。
正要出門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