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包泡麵充充飢,剛開門就看到拖著行李笑眯眯的出現在我家門口的林汐和豆包,接著我整個人都懵了,使勁的往牆上踹了一腳,還以為我自個兒迷糊了還做著夢呢。
豆包看著我神經兮兮的樣子,主動解釋說,顧子涼告訴我的,準備給你一驚喜。
我一聽立馬明白過來了,趕緊把他倆大神請進屋,又端茶又倒水的別提多殷勤。
林汐抱著我可親熱了,她說,黎頌頌以前你總在我跟前晃盪的時候我還挺嫌你煩呢,可這突然一走就好幾個月真別說我還挺想你。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呢,豆包立馬接過來就說了,她說,頌頌,我們這也好長時間沒見了,不如叫上子涼一起,我們去酒吧慶祝一下吧。
林汐是個愛湊熱鬧的人,一準就答應了,我看著她們難得這麼開心也不忍心掃興,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在路上的時候,我給顧子涼打了一電話,告訴他讓他直接去酒吧找我們。
豆包特奢侈的點了幾瓶紅酒,上面的標價幾乎讓我不忍直視,我特驚奇的看了豆包一眼,我說這酒是不是純人民幣做的呀?
豆包鄙視的看了我一眼。
我們到了還沒有十分鐘顧子涼就到了,我跟他招了招手,就直奔我們這邊過來,直接端起桌上的酒杯朝豆包碰了一下,。
我拉過他的手,鄭重其事的跟她們介紹,我說,林汐這就是我常跟你提的那老闆。
林汐特嚴肅的打量了他一番,在我耳邊說了句足以讓我瞬間噴血的話,她說,黎頌頌人家哪裡偽君子了,這可是名副其實的王子啊。兩眼都放光了。
我看著她那樣,特不客氣的拍了她一巴掌,我說,林汐你什麼時候能把這冷場的死德行改改啊。
我看著豆包他倆,我說,趁著今天高興,我再跟你們添見高興的事兒吧,我扣上顧子涼的手指,舉到他們面前,我說,我們交往了,祝福吧。
她們倆先是目瞪口呆的盯了我半天,半分鐘之後,林汐率先反應過來,她看了看顧子涼又看了看我,她說,黎頌頌,你還真釣了個金龜婿啊?我死瞪了她一眼,我說你丫的怎麼那麼不會說話。
豆包特激動的倒了好幾杯,說要罰我喝酒,我轉臉看了顧子涼一眼,他特安靜的看著我們鬧騰,話特別少,我也沒說什麼,本來想讓他替我擋兩杯,又想起來今天他得開車送我們回去不能多喝酒,於是我就端起來,算是幹了。
剛仰頭,一口還沒喝乾,我就看見前方一個特別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我放下酒杯,一抹淡笑的拉住豆包,示意她朝那個方向看過去,我說,豆包,你仔細看看記不記得那是誰?
她轉過頭,既而又轉過來,特驚奇的看著我。
時光逼迫我們成長【八】
28, ;那天我們撒著腳丫子在上海繁華的街道上跟瘋子似的奔跑,大笑,眼淚狂飆。
前面那個穿著黑色性感吊帶裙攀在另一個男子胳膊上小鳥依人形式的女生,可不就是上次葉子問帶來的那個小女朋友嗎?
一臉裝純的樣兒看著就噁心。
我使勁跟豆包使了個眼色,她立刻明白了意思,端著酒杯朝一邊走去,我拉著林汐讓她先站在顧子涼跟前躲躲,還特調皮的衝顧子涼眨了眨眼睛,我說,你等著吧,有好戲看了。
他聳聳肩,意思是小樣我看你能玩兒出來什麼花招。我特不屑的鄙視了他一眼。
於是華麗麗的轉身看著豆包跟那老闆嘀咕了幾句什麼,唰伸手甩過去一疊鈔票,對著我比了個ok的手勢,我便朝著豆包的方向走過去。
我倆就站在那女的前邊,豆包站我對面抬手假裝要打我似的,往後一抽啪的一聲甩了那女的一巴掌,特響亮。
那女的雲裡霧裡的估計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吶就平白無故的被人甩了一巴掌,捂著的臉都綠了,我站那兒看著,憋的臉通紅直想笑。
接著豆包對著我罵罵咧咧的說道,哎呦,你說這社會多新鮮吶,做著別人的小三的人還能到處勾三搭四的可真厲害。
我佯裝特別生氣的捂著臉,跟她那巴掌甩我臉上了似的,我說,人家狐狸精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我們這普通人家哪兒學的會啊?說著 ;還特順帶的拿著手裡的酒杯就往她那邊潑過去,豆包一側身,整杯酒全灑那女的身上了那景象可是相當的壯觀。
我連忙走過去,我說,喲,小姐您沒事吧,真對不住啊,我潑狐狸精呢,沒想到怎麼潑您身上了。
估計她是認出我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