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怎麼看見她用特憤怒的眼睛瞪著我,漲的整個臉又白又紅的。
也是,攤誰誰不氣啊,莫名其妙的被人耍了一通, ;況且整個酒吧的人都在那兒看著呢,丟人還不得丟大發了。
估計那邊的林汐是反應過來了,立刻衝過來拉著我倆就走,一路狂奔到洗手間,我跟豆包被她扯著,從背後相視一笑,樂的嘴都歪了。
一進門林汐就把我倆摔牆上了,她說,倆小祖宗,人家哪兒得罪您了就不能少給我戳點事兒啊。
豆包看著她說,難道你沒看出來那狐狸精是誰嗎。
我剛想迎合著說兩句呢,林汐火就上來了,她衝著我倆一頓吼,她說,豆包你別總是這麼自作聰明好嗎,我他媽跟葉子問早就斷了,接著頭也不回的甩門就走了。
剛剛還在興奮的豆包笑容一下就僵在臉上了,她追出去,看著林汐的背影大叫一聲,她說,林汐,你別他媽的給我擺這表情,看著噁心。
其實自作聰明的是我,林汐罵錯了人,我側著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感覺到一滴眼淚滴落到手背上,是豆包的。
我第一次見她哭,甚至她媽死的時候,她被逼無奈跑來上海的時候我都沒見過她掉眼淚。
我知道她現在肯定特憋屈,我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