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實在太脆弱,我都怕你養不活。所以啊,就希望你也是石英石那樣,堅強、沉穩的人。”情到激動,一把抱起石英,揉著她的小臉,“但是那是長大以後的任務,你現在還可以在媽媽懷裡撒嬌,就盡情的撒嬌吧!”
“我不,”石英使勁的掙著,“等我跟你好了,你又不要我了,你又走怎麼辦?”
白傾卿心口一疼,立刻下保證,“不走了,媽答應你,這回不走了。”
“真的?”伸出小指。
“真的。”緊緊勾住。
石悠遠來的時候,他們娘倆正在鬧。他本想開門解救女兒的,剛開了條縫就意外的聽到這幾句對話。看娘倆依偎在一起不停的抬槓,這種感覺很美好,遠勝過石英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帶來的那些衝擊和煩躁。
那時候她還在複習高考,躺在床上捧著一本化學書突然說:“就叫石英吧。”
“什麼?”
“不是要上戶口了嗎?就給寶寶起名叫石英吧。”
石英的名字就這麼被定了下來。
時光如昨,看著標準慈母的白傾卿,石悠遠微笑。
石英,堅強、沉穩。原來是這個意思。這個解釋,比起那個小石頭子兒的說法浪漫多了,好像這個孩子真的為愛而生一樣。
白傾卿哄睡了石英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一臉傻樣的石悠遠,擺擺手問:“累神經了?”
“啊?”石悠遠回神,看看門裡,輕聲問:“睡著了?那讓她今天住著吧,我自己回去。”
白媽正端著果汁過來,“折騰什麼啊,石頭今天住這。”然後指指白傾卿,吩咐道:“石英那屋床小,你也別過去擠著孩子。”白傾卿一愣,什麼意思,回頭看看石悠遠。白媽一瞅這眼神,馬上瞪眼,呵斥道:“想美事呢!你睡廳。”回頭溫柔的跟憋笑的石悠遠說:“石頭吶,你上青青那屋睡去。早點休息。”
白媽一走,石悠遠捧著肚子開樂。白傾卿惱羞成怒,指著石悠遠的頭頂一頓亂戳:“哎,我就不明白了,你個學校的破講師,有什麼可忙的?天天忙的孩子也不顧,家也不回,瘋扯夜馬的。整天跟著那個伍傑美其名曰的跟人諮詢顧問的,誰知道大晚上的你們混在一起幹什麼去了,孤男寡女老大不小的……”
石悠遠越聽越抽筋,“你怎麼跟個獨守空房的深閨怨婦似的?”
“呃……”忒丟人了,她馬上虎著連,狡辯道:“我這是替石英說的!”
“隨便,反正挺好的。”那感覺就想白媽嘮叨白爸的樣子,就那麼——溫馨。
“變態!”白傾卿氣哼哼的進屋拿被。
石悠遠攔她,“得了吧,我睡沙發。”
“算了吧,你都已經累得犯傻了,好好睡覺吧。別再到學校去誤人子弟。”
石悠遠還是沒讓開,問:“你真的是那麼想的給石英起的名字嗎?”
“啊?”一下沒聽明白。
“就是堅強、沉穩。”
“呵呵,”放下手裡的枕頭,白傾卿摸摸鼻子,“我是看到分子式突然想起來的,沒合計那麼多。還有什麼能用石字開頭的石頭名稱嗎?我原本還真想給她起名叫石子兒來著。”
“哼,我就說你怎麼能有那麼高尚的情操,還拽的二五八萬的。糊弄小孩子還得扮正義裝高雅,虛偽啊你。”
“不想幹讓自己丟臉的事,不叫虛偽。”轉身推開擋路的大石頭,“你不虛偽,就是有點缺心眼。”
是,他是有點缺心眼,“你真的不上屋裡睡?”
白傾卿回頭嘿嘿一笑,“說真的,石悠遠,這些年,你不會真的一直守身如玉吧?”
石悠遠挑眉壓低身子,在她耳邊輕聲說:“該不是你耐不住寂寞吧?”
呼吸可聞,濃烈的酒味兒讓白傾卿後背一緊耳根發熱。推了石悠遠一把,掉頭就跑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石悠遠嘿嘿一笑進了屋裡,心頭一片沉甸甸的,酸澀的難受。
十、很多真相
很多事情的真相併不如謊言來的美麗,而有些事情,謊言久了,就真的以為是真相了……
高考前一個月,齊北生日。白傾卿打算高考結束就跟齊北說清楚,她對他的感覺不像男朋友。出於好聚好散的理念,她積極的給齊北操辦一次生日會。
但這些石悠遠和大宏並不知道,只當是女朋友獻愛心,他們都是跟著來放鬆心情。那天大宏還帶了女朋友來,齊北也帶來了班上的幾個同學。本來高考的壓力就大,難得放鬆一回,男男女女的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