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節制的往死裡喝。石悠遠屬於喝酒很有技巧的人,所以到最後他還能堅持著去結了帳,再後來就迷迷糊糊人事不省了。
大宏的酒量是天生的大,保持半醒狀態把人都送回了家。白傾卿一直傻了吧唧的笑著扒在大宏女朋友身上,然後又粘著石悠遠不放。大宏父母離異,他跟著父親,大宏父親又常年在外跑工程,房子大多數都是空著。索性,出來的時候,石悠遠就跟父母打過招呼會在大宏家過夜。看白傾卿粘著人不放,大宏索性讓女朋友小盈給她家去了電話。所以,大宏凌晨三點拖著三隻醉貓回自己家。
那晚上夜色很美,張宇那首《月亮惹得禍》一點不假。石悠遠再次有意識的時候,藉著夜色也就化身狼人了。
這麼一折騰,白傾卿多少也醒了一些,意識裡她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年輕的身體沒能做出及時的反應。
熱切的迷失過後,當異物感和鈍痛來臨時,白傾卿確實清醒了也卻是掙扎了,她說了“別”,她哭了。這些石悠遠都知道,可是,那時候他選擇進行到底。
在這樣慌亂和毫無經驗的兩人之間發生的初體驗,談不上是美好的回憶。
它帶給白傾卿的是,無法抹去的疼痛回憶。
它帶給石悠遠的是,無法抹滅的深深懊悔。
而那時候他們是否有過一瞬的動心,伴隨之後接踵而來的事情,已經成了被遺忘的一部分真相。
陽光照耀進臥室的時候,白傾卿站在門口準備叫懶床的石悠遠起來吃飯。他睡得像個孩子一般,揉亂的頭髮,皺著的眉頭,稜角分明的輪廓。她突然覺得,就這樣每天看著也不錯。伸出剛洗過冰涼的手,一把按在石悠遠的脖子上。
石悠遠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過來,然後突來的冰涼讓他驚醒。身體的自然反應就是一把擒住罪魁禍首,於是白傾卿順利的被石悠遠按在了被裡。
臉朝下被按到的白傾卿胡亂揮手想要起來,卻意外的碰觸到一早上就生機勃勃的……
石悠遠也清醒過來,趕緊放手,相當不滿的看著白傾卿。
白傾卿甩甩手,嘖嘖有聲,“你一早精神頭還挺好的。”
石悠遠點點頭,看白傾卿轉身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