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小說:紅樓之女兒當自強 作者:片片

為王道。”

兵部尚書卓永勝聽到這裡急了,上前道:“臣有異議。兵者,詭道也,重在攻其不備。況匈奴本非信義之徒,實乃虎狼之屬。豈可以我之義待其不義?不若農夫與蛇,他日甦醒,必致反齧,反為害也。臣肯請聖上明察,毋失此千載良機!”一時之間,大殿上分為三派。或主戰,或主援,或主不顧。紛紛攘攘,喧鬧異常。

看著殿下群臣,拓撥哲揮手道:“此事今日暫議至此,著禮部善待來使;戶部提賑濟方案;兵部議出兵之利弊並交提案;其餘人等,俱可提議,三日內以各部名義交於上書房。三日後早朝再議。另,此乃國之機密,如有洩露者,依錄處置。”

眾人三呼萬歲,退朝而去。兩兩結伴,三、五成群,無不議論紛紛。

事雖密,然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四皇子拓撥瑾才回府換了衣裳,水溶、慕容灼兩人就一陣風一樣地進來了。一邊走,一邊還聽得慕容灼喊:“哎呀,也不等等人家,真是的!人家腿都軟了。”拓撥瑾聽到這話,心裡一陣惡汗:是兄弟不錯,可這位兄弟也未免有些太,太娘得讓人受不了了吧?!

水溶根本不理會慕容的撒嬌賣萌,徑直掀簾子進了拓撥瑾的書房。這兩人都是四皇子的熟客,自然也就不必通稟了。

大冷的天,慕容進來時卻是滿腦門子的汗。一把描金的扇子忽閃忽閃地扇個不停。看得讓人不免有時空挪移之感。

“水溶,你把慕容怎麼著了?”拓撥瑾看向水溶。

“我沒把他怎麼著!什麼叫我把他怎麼著了?!不對,你這話怎麼說的,我能把他怎麼著?不是,我也不想把他怎麼著啊?”水溶一聽拓撥瑾那樣問,就跳起來了。一番話倒越發地說不清了。

哈哈哈,聽著水溶這顛三倒四的解釋,和那氣急敗壞的模樣,拓撥瑾也回味過來了,貌似自己問得確實有些問題。不過,至於急成那樣嘛!

“討厭!人家可沒有那種愛好!”慕容還不依了,上趕子找茬。說話間還作勢往水溶身上一靠。

“滾一邊去!別髒了爺的衣服!”水溶嫌棄地彈了彈衣服,跳開到一邊去。

“好了,都別鬧了!坐下來說話。”拓撥瑾不得不出聲阻止。不然這兩個活寶不知道要鬧騰到什麼時候。然後看向水溶,道:“水溶,今日之事,你怎麼看?”

水溶揭了茶蓋,斯文地喝了一小口,方說道:“我倒贊成兵部的話。若論起來,這兵部尚書倒是個有見識的。咱們苦於匈奴騷擾久矣。匈奴一簇,遊牧為主,多散兵遊勇,行動迅捷,得手即退。防不勝防。我朝雖設重兵於邊境,奈何疆界過長,力終有不迨。若能一舉殲之,倒不失為上策!”

拓撥瑾道:“若能一舉殲之,自然是千好萬好。若不能,當如何處之?”將球又拋給了水溶。

“窮兵黷武,苦的是百姓!若一戰不能完勝,只怕想再有寧日,難矣!匈奴野心澎湃,謀中原已非一日。此時出兵,無異於遞口實於對方。怕非良策。”論起正事,慕容也收了嘻哈之色,一本正經起來。

“慕容所言不差!若不能一擊而功成身退,只怕將拖百姓於水火,那時候只怕才真正是生靈塗碳。”拓撥瑾做為皇子,自小就被教以為君之道。自然多少還是心繫百姓的。

“況且匈奴地域遼闊,南北狹長,而東西短窄。西與月氏以陰山為界,憑此天險,雙方各自為政,且月氏勢微,不足以為慮。東臨大海。北接大漠。僅西南一帶與黎族相接,南邊大部與我朝接壤。論兵力,若單以數量計,我朝數倍於匈奴。但我朝四野不睦。東有前朝餘孽,西有黎族蠻夷,南接海外,時有倭寇擾之,西北匈奴,入主中原之心不死。雖有四王駐守邊防,然日久生隙,可以依靠者只怕唯汝父爾!”拓撥瑾一番嘆息。

室內一片默然。水溶忽然覺得自己比拓撥瑾不僅年輕了一、兩歲。似乎還差了點什麼。

慕容終究奈不住滿室的壓抑,開口道:“若是賑濟,又當如何?”明知是敵人,不能落井下石,還要舍已救人,縱灑脫如慕容,也萬千的不甘心。

“何況,這國庫能拿出多少東西來?還不是苦了百姓?或者是商家?”想到這個,慕容就有想跳起來的衝動。不僅心痛,而且肉痛。每每有什麼大災大難,總是讓他們這些商戶出血,完事後就賞那麼一塊破匾,或封一個虛號,不值幾兩銀子不說,還得找個地方供起來,不然就是大不敬!搞不好還得掉腦袋。

拓撥瑾自然明白慕容心裡的想法。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是?朝廷要養官員,要養軍隊,要辦學,要興修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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