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裡迸射出狂熱的光芒。
突然,太子拓撥念猛然轉過身來,狠厲地盯著皇上拓撥哲道:“傳國玉璽呢?你把那傳國玉璽藏於何處了?”原來這傳國玉璽乃大夏朝立國之初就設立的。並非皇上日常所用,而是專為非常之事所用之印鑑。比如新君初立,兩國邦交等重大事宜,非傳國玉璽不可。尤其是新君初立,必須用傳國玉璽,也必須由上一代君王將傳國玉璽親自在四大輔國親王及群臣面前交於新君方可。
皇上拓撥哲輕嘆道:“皇兒莫要著急,那傳國玉璽自然在父皇手中。只是,依大夏律令:傳國玉璽當於四大輔國親王及群臣之面交於新君方可。而且要舉行隆重的傳位典禮,這卻要如何是好?”太子拓撥念也是猛然一愣,又轉而笑道:“你休想用這些什麼典章制度來阻止我,明日早朝,你親自向群臣宣佈此事!”皇上道:“四大輔國親王無一人在朝,群臣置疑,當如何
答之?”太子拓撥念見父親推三阻四,未免有些惱怒:“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那鎮南王正在江南鬧事,難不成現在還尋了他來不成?你明日只說是非常之時,傳位於我即可。”拓撥念轉而又道:“你只說你突發惡疾,無法主政,方於此舉國危難之時傳位於我就好!我明日自會找兩位太醫配合於你!”皇上見拓撥念已安排好一切,只得暫且應了,再另作他想。
這一夜,過得並不寧靜。皇后在宮中佈署著一切,而宮外,左相柳道元也聯絡了往日自己手下的一些死臣,做好了明日早朝上的應對之策。
百里之外的軍營中,北靜王爺水境卻正在為這麼多人的突然病倒還愁眉不展。雖然病因已經查明,怎奈軍中缺醫少藥,不過才配備了三個軍醫,哪裡顧得過來這許多人?再說,藥草也沒有那麼許多。只得先揀重症的救治了。其餘的只有等著朝廷的醫藥了。正當北靜王爺躊躇間,忽聽得賬外有人報:“王爺,有一方外之人,說是王爺故舊,請求一見。”北靜王水境心念一動,道:“快快有請!”
果然,只見一個穿了件也不知多久沒有洗過的僧袍、鬍子拉碴的精瘦男子見一般地進了賬中。一邊還直嚷嚷:“早知道這麼麻煩,就不要這些鳥兒們通報了。”一邊已經大搖大擺地坐在了北靜王水境面前的一張椅子上。北靜王貼身的侍衛正欲上前阻止,北靜王揮手笑道:“這可是我們十萬兵馬的大救星來了,萬不可得罪了。”那老頭也不謙虛:“還是你們王爺省得!你們可要多學著點了。”三名侍衛雖不知道這老頭是什麼來頭,但僅憑剛剛人家能在自己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悄無聲息地闖入軍機大營,那就是高人!這三人能在北靜王爺身邊貼身護衛,身手自然已是不俗。可是,說老實話,剛剛人家怎麼進來的,三人還真是沒看清楚。就憑這個,三人也已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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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勤王
不知多少人終於捱過了他們這一生中最為漫長的一夜。當清晨的第一道霞光衝破夜的束縛投灑在金陵皇宮金碧輝煌的院牆上時,群臣早已依例守在午門之外。等候著這十日一次的重大早朝。
當金殿外的鼓聲響起時,宮門大開。不同於往日的是,今天前來請各位入朝的不是德公公,而是面生的年輕公公。就在眾人的困惑中,這位年輕的公公扯著公鴨般的嗓音請諸位王公大臣入朝。林如海的心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還淶不及細想,就被如潮水般的眾人湧入了大殿中。
皇上已經坐於大殿之中,然而在身邊的卻不是德公公,而是太子拓撥念。林如海想起來了,剛剛那個太監應該也是太子身邊的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似乎在哪一次的宴會中有見過。林如海頭腦中警鈴大作:今天這個早朝只怕不尋常!只是還來不及想更多,剛剛那位公公便上前一步開始說話了:“諸位王公大臣,今日皇上有重大旨意要釋出,請各位大臣聽好了。”爾後,便轉身向皇上走去。側立於皇上拓撥哲身邊。
肅立於殿前的各位朝臣心思不一,有的雀躍,有的忐忑,更多的是一頭霧水的困憂。坐於金鸞殿上的皇上拓撥哲神色不虞,卻不得不強打著精神道:“傳詔吧。”雖只有三個字,於皇上拓撥哲說出來卻似有千萬斤之重。於是,大家的眼神又重新聚焦於這位面容嶄新且又年輕的太監。
這位不負眾望,上前幾步扯開一個黃色的詔書,大聲宣讀起來:“大夏朝德豐二十八年令月十九日,因皇上拓撥哲突發惡疾,無法繼續理政,又時值非常之際。國不可一日無君,故傳位於儲君拓撥念,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