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一個憐惜的眼神給她,就像阮鳳舞曾經所說,好不容易愛上一個人,而且心裡已經容不下其他人了,不管那個人如何的優秀的,如何的心疼自己。
這世間,總有那麼多的一廂情願,換來的是三個人甚至更多的人受傷。
又過了很久,久到兩人都不知道再如何開口說話,安靜到外面只要有一直鳥兒飛過都能準確的聽到它的位置。
“是什麼辦法?”蕭子墨終於還是問了起來,他雖然願意畫地為牢,但是他不願意因此喪失了自己的生命,如果阮鳳舞刻意的探知他的位置,她是會感知到的,這就是情人蠱的妙處,也是有點,為相愛但是走失的戀人彼此能夠找到對方。
“嗯?”突然的問句女子還有一點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隨即一想,也知道他在問什麼,“只有我出馬,把阮鳳舞身上的蠱引到我的身上,這樣,你就不會跟她再有任何關聯。”
蕭子墨聽罷,死死的盯著她,可是她就跟沒事人一樣,挑眉,“我知道你肯定會想這是我的私心,可是這目前的唯一的辦法,你的蠱我不可能引匯出來,因為蠱是分陰陽,我就只能把她身上的引到自己的身上,至於你擔心的,放心,這個世界上誰都有可能背叛你,但是我王杜鵑,哦不,王杜鵑已死,從此之後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我,那就是柳櫻嵐。”
說罷,眼神中積滿了一生所有的怨恨似的,死死的盯著馬車車壁,彷彿能讓馬車破一個洞的功力。
蕭子墨思忖了半響,最終說道:“這樣會有什麼危險?”
柳櫻嵐冷笑出聲,但是仍舊不死心的問道:“你是在關係對我還是對她的危險?”
蕭子墨並沒有作答,眼神飄忽到其他地方,沒有再看她一眼。
冷笑最後只能化作苦笑,脫口而出,“明明知道你心裡只有她,可是我為什麼會仍舊不死心,被你虐了一遍又一遍,卻仍舊對你抱有無限的希望。”
激動處聲音有點顫抖,她這不是第一次表達對他的愛意,可是每一次的結果都一樣。
這一次也不例外,蕭子風淡淡的開口,只是這一次好像兩人的心情能引起共鳴,說話的語氣不再像以往那樣的刻薄。
“為什麼?只能說明你和我一樣傻,我們都在堅持永遠都得不到的東西。”
“永遠都得不到嗎?”柳櫻嵐重複了一遍他的話,只是她卻不這樣覺得,只要一直在他的身邊,再冷的心她也要將他捂熱。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希望破滅
蕭子風也加了一點勁兒,用手指輕輕的敲了兩下她的手背,“別緊張,有我在。”
阮鳳舞自嘲的一笑,也欣慰的一笑。
想想上午對她的言語上的刻薄,還真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暖心殿離凌雪歌那裡還有很長一段路程,一路上兩人都牽著,就當是飯後消食。
“舞兒。”
“嗯?”
“我知道你與凌雪歌的淵源,我是這樣想的,既然是你在這個世上的唯一的血親,你沒有必要據她千里之外,也不用逃避,不管你是何種身份,不管你是誰,我都愛你,知道嗎?”
蕭子風溫柔的聲音在耳畔,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起到安心的作用。
阮鳳舞沒有轉頭,只是輕輕點頭,同樣小聲的說了句:“子風,謝謝你!”
蕭子風摸了摸她的腦袋,寵溺的說道:“傻丫頭。”
“皇上駕到。”感覺過了兩柱香的時間,兩人終於來到一處幽靜的地方,幽靜的都不像是在皇宮,倒像是一處雅靜的大宅院,走到門口的時候,徐立行提著嗓子大聲的吼道:“皇上駕到。”
幽靜的院子倒是不小,只是沒有幾個宮女,在外面掃著積雪的有一個,立馬跪在地上,進了屋另外一個宮女在給火爐里加碳。
沒有看見凌雪歌,徐立行問道旁邊的宮女,“凌姑娘呢?”
“回皇上,回公公,凌姑娘剛才說要去後面的假山上採一點最純淨的雪回來。”
徐立行一聽,立馬追問,“你們怎麼不跟著去?知道凌姑娘身子弱還不好好伺候。”
那宮女正在惶恐不安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時候,院子裡響起一個空靈的聲音,淡淡的,就像這人從來沒有什麼情感,“徐公公莫要責怪於她們,是我不習慣有人跟著罷了,再說這在皇宮之內,能有什麼危險。”
徐立行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是知道凌雪舞的身份,不管是巫族的族長還是阮鳳舞的姐姐,無論哪一個身份都不容她在天齊境內發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