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姓胡的女子帶幾個人。”
“姓胡的女子又是什麼人?”
“我們的頭兒也是遏必隆的相好。”
“江湖人?”
“不錯。”
“遏必隆手下還有哪些秘密人手?”
“我不清楚,你何不去問她!”
“也對。”
李燕月伸手掀起了棚後,巧了,不遠處正站著龔天松跟兩個弟兄。
他把龔天松招了進來,剛要說話。
只聽前頭有人進了棚子。
說書的神色一緊。
李燕月低聲道:“他跑不掉,別斷了你自己的活路!”
掀起簾子一角外望那倒茶收錢的年輕人正走過來。
李燕月一施眼色。
龔天松跨步而至。
帶了一掀,年輕人進來了,龔天松探掌就抓,在誶不及防的形下,年輕人被龔天松一把抓個正著。
年輕人一驚正要掙扎。
龔天松另一隻手已經扣上了他的重穴,年輕人沒敢再動,這候也看清眼前的情景,臉色大變。
李燕月道:“你們剛從西城裡回來?”
年輕人驚愕望著說書的。
說書的道:“我已經都告訴他們了。”
年輕人氣勢一頹,點了頭:“不錯。”
“你給他們送什麼信兒去了?”
“就是福總管說的,鐵王對他起了疑。”
“他們怎麼說?”
“沒說什麼,只讓我回來了。”
“玉倫格格還在那兒?”
“不錯。”
“你看見了麼?”
“沒有!”
“見著姓胡的女子了嗎?”
“見著了。”
李燕月道:“龔班頭,把人交秦班頭押回去,你帶弟兄跟我走。”
“是。”
李燕月鬆了說書的,掀帶往前去了。
出了書棚子,看見‘查緝營’的幾個弟兄站在棚前,不是在閒聊天,就是雜在行人裡來回閒逛,都掩飾得很好,沒展行藏。
但是,阮玉站在一邊就沒過來,顯然這幾個掩飾得很好的兄弟,沒能瞞過他的兩眼。
看見李燕月出來,沅玉象是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哎喲”一一聲,跌跌撞撞的推了過來,正好撞在李燕月身上,順勢往李燕月手裡塞了個小紙團,陪上一臉的不安,直哈腰陪不是,然後轉過身去瞪了眼,扯著喉嚨大喝:“欺負要飯的是不是,走路不長眼……”
‘查緝營’的幾個弟兄一見要飯的撞了總班領,個個臉上變色要過來。
李燕月拿眼色止住了他們,然後擺擺手,讓阮玉走了。
阮玉又是陪笑哈腰一番。
趁著轉身的時候,李燕月飛快看了下手裡的紙條,紙條上兩行小字,盡入李燕月目中。
只見龔天松帶著人過來了,李燕月手望後一背:“人押回去了?”
龔天松恭聲道:“是的。”
李燕月道:“跟我走。”
帶著龔天松等行去。
到了這時候,書棚一帶的人,才知道出了事,想打聽,可都沒人好打聽了。
口 口 口
李燕月等的腳程快,沒一會兒工夫,就趕到了西城根兒。
遠遠望去,果然在人高的亂草叢裡,有座斷壁危垣的廢宅。
雖是廢宅,從那高大的門頭,門口只剩下一座的石獅,以及佔地的廣大,仍然看出昔日輝煌一時的氣勢。
放眼望過去不但廢宅附近不見個人跡,就是整個的西城根兒也寂靜異常,看不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