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小號擔不起這個罪。”
李燕月道;“我明白了,剛才那位姑娘,是京裡的人物,是不是?”
年紀稍大的漢子苦著臉道:“那位姑娘何止是京裡的人物,她是皇族親貴,當朝的一位郡主啊!”
李燕月一怔道:“敢情是個異族親貴的郡主,怪不得……
這我倒沒想到。”
年紀稍大漢子忙道:“這您就明白了……”
李燕月截口道:“我是明白了,不過我已經告訴她們我住在你們這家客棧了,要是等她來找找不著我,這個罪,你們又怎麼說呢?”
“這……”年紀稍大漢子一張臉更苦了,簡直想哭,他既驚又急,渾身都發了抖,可就說不出一句話來。
李燕月道:“掌櫃的,還是讓我在你們店裡住下吧,禍是我惹的,你們是做生意的,跟你們有什麼關聯?”
年紀稍大的漢子發白的嘴唇抖動了半天,又道:“這,這,也只好留您的駕了!’李燕月微一笑道:“後院找間清靜的上房,哪位給帶個路?”
另一名年輕漢子一定神,忙道:“是,是,您請跟我來,您請跟我來。”
他轉身往後去了。
李燕月一笑,跟了過去。
年紀稍大漢子怔在那兒沒動,混身還發著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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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月剛喝了一口熱茶,兩眼寒芒突閃,緊接著,院子裡雄健步履響動,隨聽那年輕漢子的話聲道:“就是這一間!”
李燕月知道是怎麼回事,坐著沒動。
砰然一聲,兩扇門大開,四名黑衣壯漢帶著寒風闖了進來。
一照面,李燕月一怔,四名黑衣壯漢也一怔。
李燕月旋即定神道:“不打招呼,撞門而人,京裡的人怎麼這麼不懂禮數?’四黑衣壯漢也定過了神,一名道;“弄了半天,原來是你。”
李燕月道:“城外甫分別,京裡又相逢,看樣子北京城不大嘛!”
這四位,敢情就是神力鷹王的四護衛。
一名黑衣壯漢道;“少廢話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李燕月道:“跟四位走一趟?”
那四名黑衣壯漢道;“不錯。”
李燕月道:“我要先弄清楚,跟四位走一趟,這句話什麼意思?”
另一名壯漢冷笑道:“什麼意思,總不會請你去做客吧。”
李燕月道:“那我就更不明白了,我這個外來的江湖人,是犯了哪宗王法?”
那名黑衣壯漢道:“自己乾的事,還裝什麼糊塗,走吧,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們爺份上,早就不容你坐在那兒大刺刺的廢話了。”
李燕月道:“想必是因為有人縱馬疾馳,濺了我一身泥,我忍無可忍,講了幾句理那回事是不是?”
另一名黑衣壯漢道:“你怎麼知道是那回事?”
豐燕月道:“如果是為城外的事,四位是衝著我來的,斷不會一見面有那麼一句‘原來又是你’,再說蒙人神力鷹王宦海奇英豪,也絕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我來到京城,總共才碰見那麼兩件事,既不是頭一樁,當然就是第二樁了。”
那名黑衣壯漢道:“你知道我們爺?”
“原不知道,後來才聽人家說。”
另一名黑衣壯漢道:“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