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貼身護衛進來了,向著索尼附耳低語了一陣。
索尼臉色連變,最後哈哈大笑:“好,好,燕月,幹得好,‘查組營’死了個蘇克的親信,外帶一個班領還有幾十個,據說是爭風吃醋起內鬥。”
李燕月心刀割似的猛一疼。
他疼的也是索尼的深沉,索尼的“不見兔子不撒鷹”。
彭烈顯然也心裡老不是味道做沉著瞼道:“索大人,是不是該有點什麼賞件?”
索尼現在可跟剛才不同了,道:“當然有賞,燕月,你別在意,我一向信賞必罰,什麼都沒見著,我不能輕易相信你給我辦好了,不只是對你,對任何人都一樣。”
李燕月道:“燕月不敢。”
索尼道:“我不但有賞,而且有重賞,你等著吧,我這就進宮去,等我從宮裡回來,我會帶著重賞給你。”
索尼帶著他的貼身護衛走了。
吃中飯的時候傳來震驚人的大訊息。
什麼驚人的大訊息?
蘇克垮了。
怎麼垮的,什麼理由垮的?未經透露,沒人知道。
總而言之一句話,蘇克垮了就是了。
蘇克系統下的人,沒有什麼大變動,就像步軍統領兼九門提督沒有換人,就是一例子。
不過,索尼兼領了‘查緝營’。
這也就表示,索尼除了領‘侍衛營’、‘神武營’之外,步軍也到了他的掌握。
也就是說,蘇克的地盤與努力讓索尼徹底併吞了。
九門提督沒動,“查緝營”的統帶撤了,不但撤了,而且吃了罪,革職查辦。
那麼誰接“查緝營’的統帶呢?
索尼得勝回‘報’,班師凱歸,春風滿面地回到了‘神武營”.即召集班領及班領以上的“幹部’,當眾宣佈,也就是當眾授職,當眾布達,李燕月接掌“查緝營”。
不過不稱統帶,稱總班領,因此也沒有頂戴,沒有袍服,受“神武營”節制,但卻是直接向索尼負責。
儘管如此,這一宣佈依然震動人心。
好在索尼是論功行賞,蘇克等於是李燕月搞垮的,索尼兼併的地盤與勢力,也等於是李燕月爭來的、誰能不服,誰又能說什麼?
人人爭相道賀,尤其是彭烈,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當然,李燕月也少不了‘謝恩’一番,感索大人知遇提攜,往後更當竭盡心力圖報。
索尼下令擺宴慶功說得好也是為李燕月餞行。
‘神武營’的大廳、前後院實開數十桌都擺滿了。
索尼免大家拘束,喝杯酒就走了。
索尼一走,情況更熱鬧了。
上自統帶薄一飛,下至每一個弟兄,無不爭相敬酒,這一席酒直喝到日落西山。
李燕月不敢醉,但是到頭來他還是醉了,真醉了,而目是爛醉如泥,人事不省。
等他有知覺的時候 日頭照窗臺,光亮刺眼。
他發現是睡在彭烈房裡而且已經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他坐了起來,頭還有點昏沉沉的,好渴,拿起桌上的茶壺,嘴對嘴灌了一陣渴解了。人也清醒了不少。
彭烈不在,不知道哪兒去了。
人清醒了,也開始擔心了。
他擔心爛醉如泥,人事不省的時候,有沒有說些什麼有沒有洩露心底機密。
一陣雄健的步履之聲,彭烈進來了,先是一怔,繼而咧嘴笑道:“兄弟怎麼樣?有沒有哪兒不合適?”
他這一笑,李燕月心裡的一塊大石落了下去道:“老哥哥,沒事兒。”
“我還是真沒事兒還能再喝。”
李燕月搖頭道:“到今天我才知道,比起老哥哥,我這點量差多了。”
“沒那一說,”彭烈道:“這麼多人換個兒敬,你等於打了個‘神武營’的通關,就是神仙也禁受不住,要是我,不要一半就爬下了。”
頓了頓接道:“兄弟,今兒一早我跟你算過了,你知道你喝了多少,說出來嚇你一跳……”
李燕月忙擺手:“老哥哥別提酒,我喝傷了,聽見酒就想吐,渾身打哆嗦。”
彭烈哈哈一陣大笑,然後道:“那麻煩了,等你過去還有至少一頓呢!”
“什麼至少一頓?”
“咦,新官上任哪,咱們這兒這是給你餞行,到了‘查緝營’走馬上任,他們還給你接風,何止一頓?”
李燕月搖頭道:“就衝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