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注意的。”
這是她自己送上床的啊,她說了要睡書房的,結果又自己去給他蓋被子,一聽他念著她的名,她就不知東南西北了。
她想:下一次,絕不會這樣心軟,反把自己弄得疲憊不堪,而他自己像個沒事人。
真是不公平啊!
宇文琰將手伸入水裡,給她解了肚兜,她整個人躺在水裡不動,任由他拿著帕子拭過肌膚,又用香胰子給她身上塗抹起來。
“弱水”他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深情。
他想,他是中了她的毒,一輩子都解不了。
她低低地回應,如同夢囈。
宇文琰蹲下身子,將臉靠著她的臉,“你能不能……替我父王配快活油。”
素妍突地睜大眼睛,她懂醫術,自然明白這快活油是做什麼的。女子過了四十,每遇房事,便會幹澀難受,太醫們會給皇帝配些快活油用。當今新皇不過二十多歲,後宮的嬪妃年紀都是如花妙齡,自然用不上。
宇文琰道:“父王本想找太醫配,可新皇下了口諭,便是我從內務府裡給你做衣袍,都得付錢,佔不了他半分便宜。而且早前給先帝配快活油的太醫因年邁告老還鄉了……”
要是讓她給老王妃配藥,她才不幹呢。
素妍立時想到的是她的父母,還有她大嫂,配點藥送給大嫂、二嫂和她娘,說不準還能討喜呢。“看在父王當女兒般疼我的份上,我應了。不過,這方子繁瑣一些,還得先熬汁、再提煉,這工具……”
“工具我來找,你幫忙配藥就行。”他親了一口,“辛苦娘子了!”
“知道我辛苦,還使勁地折騰!”下次不能再這樣由著他,她這心是不是太軟了,被他磨著要,居然就從了,一晚上六次啊,她還要不要命了,至今又腿都痠麻著,還不知道能不能下地走路呢。
“千一,把我的換洗衣服取來……”她一說完,立時就啞然了,“丫頭們碰了你的毒藥箱子,有好幾個都中了毒,不會讓我的衣服也染上毒藥了吧?”
宇文琰覺得這問題很嚴重!
立時調頭開啟素妍的衣廚,深色是不能穿了,瞧不出有沒有藥粉,那些個丫頭真是夠死,能碰不能碰居然都敢碰,還把素妍的肚兜和頭飾都順跑了。
為防萬一,他只得挑了素妍以前穿的素雅衣袍捧來。
素妍指了指一邊的椅子,示意他放著,“真的沒沾毒藥?我看還是讓婆子們把衣服都再清洗一遍。”
☆、627 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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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琰道:“今兒我沒事,把我們的衣服都拿出來再檢查一遍,有毒的總有藥味。”
“哪有這麼麻煩,全都洗一遍總是沒錯的。”
宇文琰應了。
素妍抓起衣服,認真的聞嗅著,先是檢查肚兜、褻褲,再是中衣、中褲,確定無佯,這才起身穿在身上。
尋了消腫的藥膏,又取了雪膏上了牙床。
宇文琰喚了小安子,著他把浴湯倒了,換新的上自己再洗。
小安子進來時,宇文琰正在牙床上給素妍抹雪膏,那沁人心脾的馨香令人陶醉。
素妍自己在私密處抹了消腫藥膏,翻了個身,攏著錦衾睡著了。
宇文琰讓白菲回江家取素妍以前穿的衣衫,擔心其他衣物上染了藥粉。
白菲領了命令,坐車往文忠候府去。
剛進二門,就撞見來大廚房取晨食的五房的杜迎秋與兩個丫頭。
白菲欠了欠身:“五太太好!”
杜迎秋笑道:“郡主回來了?”
白菲笑道:“王爺說郡主的衣物怕是染了毒粉,讓我回來取郡主以前穿的衣服去。”她一說完,就往得月閣方向去了。
杜迎秋一臉茫然,怎麼沒聽懂。
身邊丫頭道:“五太太,怕是出了事。”
杜迎秋道:“你去打聽一下。”
丫頭領命,便開始在大房、三房處都轉了一圈,打聽到確切訊息,這才回芝蘭院覆命。
江書麒一家四口正坐在暖廳桌案前吃飯,小八時不時給小九挑著小菜,小九埋頭吃著。
丫頭近了珠簾前,杜迎秋道:“進來說吧。”
丫頭好不猶豫,小心地看著江書麒,這可是一個火爆性子,平時瞧著文質彬彬。一有事,立馬就能跳起來,還能耍潑。
江書麒厲聲道:“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