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量，城裡和山區的收入差別就大了。當然在城裡幹體力勞動的農民工與從事經商的腦力勞動者差別更大。”
張親善說：“城裡人有啥優越性，啥都要錢，連上廁所都要收錢，城裡人不會賺錢就等於失去了經濟來源，那個時候就等著喝西北風哦，再說農民進城不都跟城裡一樣，拿同樣多的錢買菜買糧，不像以前吃、穿、用都是憑票供應。”楊春芳說：“不要轉移話題，我剛才說的是，城市有它的優越性，而不是城裡人。我剛剛表揚你同意我的觀點，你又變了。實際上城裡人也有它的優越性，比如說，城裡人居住在城市方便，受教育面寬，資訊來源廣，情況熟，或多或少都有些關係網，城裡人腦袋聰明等等。”張親善說：“是啊，我現在才知道怎麼說不過你了，原來你是城裡人，腦袋聰明。”
第 十 七 章 2，家庭辯論會（2）
楊春芳知道後面一句話說失了口，急忙更正說：“當然，這是指普遍現象，不是指我本人，城裡人也有不如農村的。比如，我就沒你聰明，你把我賣了，我還要幫你數錢。”張親善一時說不出話來，想了一陣後說：“論賺錢，論發展，說不定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