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
郡主嗤笑道:“你知道六姑娘的生母是怎麼死的?”
齊嬤嬤悄聲道:“聽說是自盡?”
郡主道:“你再想想六姑娘今日大吵大鬧的樣子,是想給自己留後路的嗎?”
齊嬤嬤嚇了一跳:“郡主是說……”
郡主低頭擺弄自己的手絹道:“你該謝謝沈慄叫住了你——林姨娘死時可是拽了前頭那位的一個嬤嬤下去!”
齊嬤嬤不覺出了一身冷汗。
郡主道:“別小看了那位六姑娘,要真按照她的打算,不但是你,連我也要受連累,我這裡不好,禮賢侯府和晉王府的關係也好不了。小丫頭還真狠,難為沈慄勸住了她。”
齊嬤嬤顫聲道:“奴婢這就著人看好了六姑娘。”
郡主道:“怕是不用你了,我這繼子是個周全的,應該已經安排好了。”
齊嬤嬤眨眨眼睛,低聲道:“奴婢也覺的這七少爺不是池中之物,較之世子……”
“世子日常連自己院子都不出,心眼兒養的像女人,”郡主向繡椅上一靠,輕笑道:“我看咱們侯府日後怕是要指望著慄哥兒了。以後待他恭敬些,懂嗎?”
齊嬤嬤殷勤應道:“奴婢明白了,以後再不敢對七少爺不敬。”
禮賢侯府的天枰在不知不覺間慢慢傾向於沈慄,沈慄自己卻是沒有感覺的。
他如今正忙著去尋六姑娘未來的那一位——宮淅宮浦和。
此人很好找,他如今是滄瀾棋院的常客。滄瀾棋院還是沈慄出主意開的,如今他手裡還有棋院的份子,找人容易的很。
兩盞清茶,四樣時鮮點心,宮淅笑道:“不意今日得見沈七公子當面,在下不勝榮幸。”
沈慄似笑非笑道:“您太客氣了,說不定日後還要稱您一聲姐夫,在下還未有字,如不見棄,跟著家中叫我一聲慄哥兒就是。”
宮淅心下一喜,道:“那在下就厚顏稱一聲慄賢弟了,不知賢弟今日找我有何要事?”
沈慄曼聲道:“唔,浦和兄還不知道——大約回家後會有人告訴你,我那六姐對這樁親事不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