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我的人品不佳,我倒擔心七內兄對我不懷好意呢。”
沈麗舒聽他說的有趣,赧然低頭道:“路遙知馬力,妾身只看以後。”
見妻子臉上終於浮現起新娘該有的嬌羞,聲音也越發婉轉,伏雅不禁心癢起來。一把抱起沈麗舒:“往後咱們只管好生過日子便是。”
隨著沈麗舒婚事落地的,還有沈慄與古冰容的陰婚。
齡州案如今已經審結,古家的判詞也出來。因古冰容是跟蹤逆匪不幸身亡,又是先揭露了姜氏陰謀,故此古逸芝一房得以保全,只全家抄沒,古逸芝在市舶司的差事也泡了湯。另家中子弟三代內不可參錄用。
古逸節在案發前就出首姜氏,又寫下休書,也保得性命,但到底被妻子連累,連同年幼的兒子一起被判了流放。山高路遠,活下來的希望不大。古家徹底敗落,古老太爺痛徹心扉。
沈怡記掛著沈慄的諾言,只盼女兒能享受香火,巴巴求人捎信過來。
踟躕良久,沈慄終於開口與李雁璇提及此事:“……到底與我有關,將她牌位挪過來,一則教她走的安心,二則教姑母心裡慰藉。只此事是我臨時決定的,有些對不起你。”
李雁璇倒未覺難過。
沈慄回來後,香梔便悄悄與她提起過這位表姑娘:“那位性子莽撞,少爺並不喜歡,只憐她去的淒涼。”
李雁璇懷沈宣時還曾被母親說動要給丈夫納妾呢!滿景陽的官宦人家,沈慄的房裡算是十分乾淨的,她出門只被別人羨慕:比沈慄還要大上三歲,卻能將丈夫緊緊抓住,房裡再沒半個新人。竟還有悄悄向她討教御夫之術的。
李雁璇未覺自己有何手段,憑沈慄的心計,也不是她能謀算的。丈夫待她是真的好,也曾說過不想有庶子,這讓她心裡安穩,做事大氣,夫妻間越發和睦。如今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