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要醫治郡主必須出城。”阮曾吟搭著他的肩,半是安慰地說。

半晌,鍾誠凌抬起頭來,一字一句認真道,“你說罷,只要是為了郡主。誠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阮曾吟把嘴附在鍾誠凌耳畔嘀咕了一陣,鍾誠凌臉上沉積的烏雲漸漸散去,露出了笑顏。末了,錘了阮曾吟一記,“就知道你小子餿主意多。”隨即卻又露出了擔心的神色,“只是那司徒景斌也是個精明的主,我們這樣做會不會露餡呀?”

阮曾吟鄙視了鍾誠凌一眼,彷彿他在問這世界上最白痴的問題,“不要說他會識破,但凡是個長了腦袋了,都能想明白。”言下之意十分明顯,擺明了是在嘲諷鍾誠凌毫無將帥之才。

偏巧這時候鍾誠凌還獨自沉醉在希望的喜悅中,一時間並無察覺阮曾吟這話說得有什麼不妥,硬生生地把話茬給接了過來,“既然瞞不過司徒景斌,那你說怎麼辦。”

阮曾吟眺望著遠方,極其輕蔑地一笑,“放心吧。我料司徒景斌的本意不是要郡主的命。你認為若他真想要郡主的命,郡主此時此刻可還有呼吸?秋相與我說過,那箭的力道若是再加上三分,郡主恐怕已當場斃命。縱使他再國手無雙,也回天乏術。”

這回輪到鍾誠凌疑惑不解了,擰著眉問道,“那他目的何在?”

“若我沒有猜錯,他只是想與郡主結盟罷了。畢竟淳于裔還在我們手上,這可是與他談判的最好籌碼。”

“哦。”鍾誠凌貌似明瞭的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惡狠狠地拽住阮曾吟的衣領,“你剛剛是否在說我沒長腦子?”

阮曾吟聳了聳肩,竟是一臉無奈,“我只是說某些人而已,你鍾大將軍硬要對號入座,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鍾誠凌轉念一想,也覺得阮曾吟說得在理。可偏偏他又咽不下這口氣,只好乾站在那兒,臉憋得紅紅的,樣子自是十分有趣。

阮曾吟微微一笑,頗有一些詭計得逞的一位。在他印象中,鍾誠凌就應該是那個天真活潑的小鬼。即使是在爾虞我詐的戰場上,也依舊純潔如昔。那種陰霾的表情,實在太不適合他了。

是夜,風軍大帳

“將軍,探馬來報。有兩支皇朝的輕騎正向我軍襲來。是否列陣迎敵,請將軍示下。”因為是急報,傳令官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一接到資訊就來到了司徒景斌的帳下,請示司徒景斌。

司徒景斌正斜靠在臥榻上,眯著眼,半寐著,若無其事。而心裡卻在暗暗地思付著,莫非是我那一箭射得太重,連秋未煬都無能為力?至於來攻大營的必定是鍾誠凌和阮曾吟。他們這般心急火燎地要出城,想必那郡主已是奄奄一息了。算了,既如此,我也樂得做一回好人。畢竟我還有更大的算盤要打。

“來者可有宇文將軍?”半晌,臥在榻上的司徒景斌才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不曾。來者是鍾將軍和阮將軍。”傳令官欠身恭敬地答道。

“此等小將,用兩名副將迎戰足矣。殺雞焉用宰牛刀?”司徒景斌有些輕蔑地說。

“哪位將軍出戰?請大將軍示下。”傳令官不禁詫異道,將軍今日是怎麼了,竟如此輕敵。敵軍將領雖說年輕,可名頭確是響得很。鍾誠凌一舉殲滅了嚴驚鴻的兩萬軍隊,這可是風軍繼宇文昊以來,第一次吃的大虧。阮曾吟那就更不用說了,鎮北將軍阮筠之子,十五歲時名頭便響遍了漠北一帶,今夜兩人聯手出擊,為何將軍卻反映平平?任誰都清楚,此二人並不是擺設用的花瓶,絕非泛泛。

司徒景斌略一思索,吐出了兩個名字,“張副將,王副將即可。”

傳令官又是一愣,“將軍,這……這恐怕不妥吧。”豈止是不妥嘛,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怎麼,難不成你也想去?”司徒景斌懶懶地反問了一句,語氣卻是說不出的陰森。

“不敢……不敢。”傳令官被嚇得口不擇言,哪還顧得了什麼措辭,慌忙地從中軍大帳中退了出來。

司徒景斌微眯的雙眸已然有了淺淺的笑意。他隨手召來兩名心腹,對其中一名吩咐道,“你速回國準備,一切依計劃行事。”繼而又對另一名說道,“傳令下去,全軍拔營,準備回國。”

“哼。”黑暗中傳來一聲冷笑,夾雜著極度的輕蔑與不屑。

迷茫中,我不知所措,滿腦想的都是怎樣快些走出這無邊的黑暗。然而微微地一側身,一陣尖銳的疼痛便傳遍全身。

“你想逃避你的使命嗎?別忘了你曾經答應過我的事。”黑暗中,那個熟悉的聲音咄咄逼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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