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小瓶來強行塞到了瓔珞的手中,道:“你多少疼我一些吧,頭暈的很。”
瓔珞被他這種皮賴模樣攪得怒不起來,到底接過了傷藥,秦嚴也乖覺,頓時便將原先纏著的繃帶扯落,又挽起了袖子來,露出一條半掌大小的傷口來。
瓔珞見隨著他的動作,血色往外滲,不敢輕怠,跪坐起身來,忙忙將傷藥倒在了上頭,又用帕子按壓了片刻,感覺不再淌出大量血跡,這才用秦嚴遞上的布條包紮了傷口。
她微微傾身打結,秦嚴卻是笑著道:“別擔心,我下手有分寸,就是瞧著嚇人了點,既不傷筋又不動骨,過個三五日便好了。”
瓔珞聞言將手中的藥瓶砸進了秦嚴的懷中,冷聲道:“我沒擔心!你自己都不珍重自己,我瞎擔心什麼!”
秦嚴聞言竟身子一翻又壓在了瓔珞的身上,於她面對面,望著她近在咫尺的明眸,道:“你這話,莫不是怪我傷了自己吧?既是這般心疼關心我,又何必鬧這一場,害的爺自殘來攔你?”
瓔珞當真要對秦嚴改觀了,曾幾何時,這人在她面前已然沒了半點高冷模樣,變成這樣無賴的模樣的?當真是自戀的可以!
瓔珞挑眉,推著秦嚴道:“世子爺這自說自話的毛病當真是愈加厲害了。”
秦嚴卻無視瓔珞的冷言冷語,肯定地揚眉道:“你就是心疼關心爺了,爺知道!”
瓔珞忍不住面露怒顏,張口便道:“我沒……唔。”
她話沒說完,秦嚴便俯下頭來,一下子將她的冷言冷語全部都堵進了口中。
他顯然是食髓知味,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便毫不客氣地攻佔了她的唇舌,含住她欲逃的香舌恣意吸吮嘬磨,用未曾受傷的左手將她揮舞著的雙手握住壓在了頭頂。
瓔珞抬腿欲踢,他卻雙腿張開,強勢地將她的身子夾在了中間,令她毫無半點推拒之力,只能乖乖就範,承受著他的氣息。
唇齒糾纏,瓔珞欲再咬他一口,可秦嚴顯然是有所防備竟警覺地退了出去,似在她唇邊輕笑了一下,道:“莫咬了,再咬不消出這屋子,爺便說不出話來了,一會子你那父親問起來,爺便是有心幫你遮掩也是遮掩不住了。”
他言罷果見瓔珞憤恨的無以復加,卻又無可奈何,一時趁著她惱怒而疏於防範,再度俯身下去。
一而再,再而三,瓔珞氣怒掙扎,秦嚴的手臂卻穿過她的腦袋,將她的後腦整個託在了掌心中,固住加深了吻。
溫熱的氣息迎面撲來,他的唇齒間還帶著淡淡的血腥,不同於方才那個激烈的吻,這次他吻的很是耐心,執著而執拗地想要引起她的回應。
那次在四通街上瓔珞便發現,秦嚴的唇瓣有些天生的微涼,貼著她的慢慢摩挲捻轉,涼涼的並不讓人討厭,反倒有種極致的溫柔透唇而生。
瓔珞掙扎了兩下未曾掙開,便不再亂動了,只因她發現,她的掙扎非但起不到任何效果,反倒令他身體滾燙,蠢蠢欲動。
秦嚴似對她的乖巧極為滿意,獎勵般輕輕舔舐著她的唇瓣,一遍遍描摹著那清甜的柔軟,不知是舔到了她唇上的傷口,還是他的努力終於感染了她,瓔珞唇瓣動了一下。
秦嚴立刻欣喜若狂,舌尖一勾,探了進去,半睜半闔的眸中瞳色漸濃。
他極輕易地便尋到了她的香舌,清甜的舌能觸感到她不同於自己的小巧玲瓏,秦嚴輕輕用舌尖舔舐著,一下下誘惑著她,瓔珞雖沒回應,可卻也沒再劇烈掙扎,他把這自動預設為願意。
一時便無所顧忌地肆意吸吮品嚐了起來,嘬地她舌尖酥麻,才又試探地在她貝齒間輕刷著,直到彼此呼吸交纏在一處,都有些氣喘起來,秦嚴才抬頭放過了她。
他扣著她的手一鬆開,瓔珞便揚手往秦嚴臉上揮去,然而她的手沒能碰上秦嚴的臉便被他半截握住,瓔珞瞪過去,秦嚴笑著道:“別鬧了,你這一巴掌扇上去,我可還怎麼出去?刺客只會想要我的命,可不會扇我耳光。”
打也打不得,罵他,他又渾然不在意,瓔珞憋悶難言,另一隻手本能地抬起摸準秦嚴的腰眼毫不遲疑地捏起皮肉,狠狠一擰。
秦嚴疼的抽了口冷氣,接著卻似舒暢似回味地悶聲哼了一下,身體起了某種反應。
瓔珞愣了下,接著臉色也不知是因生氣還是羞惱,頓時漲紅起來。
好在,不待她發狂,秦嚴便自己迅速從她身上跳了開去,瞬間坐在了床邊,拉了拉衣襬,遮擋了下,尷尬地摸了下鼻子,道:“我知道你不喜我過來,也不喜歡我碰你,你放心,大婚前我都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