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方才便算是給爺些甜頭全做勉勵了,可好?”
瓔珞惱地一咕嚕坐起身來,火冒三丈地吼道:“什麼大婚!?沒有大婚!”
秦嚴卻是面色微沉,挑眉道:“哦?這麼說你還惦記著遲家那小子不成?對了,遲家那人這會子恐還在外院不肯走呢,你於爺在這裡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不知他會作何感想,便他不計較,你可還有臉面嫁他?”
瓔珞聞言,想到遲璟奕竟還在府中,而秦嚴卻在內宅久久不離,對遲璟奕來說該是何等煎熬,頓時對秦嚴的惱恨不覺又直衝腦門,扯過床上的枕頭便往秦嚴身上砸,氣急敗壞地道:“你無恥!卑鄙!”
正如秦嚴所言,瓔珞此刻是當真沒臉面去面對遲璟奕了,她到這會子才明白秦嚴今天過來的目的。
那納徵的聘禮他便是令禁衛軍抬走了,憑藉遲家的財力,不消兩日便能再收拾出一份來,大不了再下聘一次,秦嚴難道能抓一回刺客,還能再來第二次不成?
那些聘禮根本就不是他今日前來的主要目的,他是來種刺的,來往她和遲璟奕的心中,眼中都種上刺,讓他們再難像往常那樣輕鬆自在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