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不老實一直往下滑。
脊背尾椎那裡總會是最敏感的地方。
謝紫衣被激得微微一顫,本來就沒用內力的擒拿手也鬆了,被漠寒掙脫。
“有點精神了嗎?”
漠寒壞心眼的湊近嘀咕。
“夠了…”謝紫衣聲音斷斷續續,貼近的身軀不自在的往後縮了一下,不過情人嘛總歸是惡劣的,哪裡最不能碰,偏偏就若即若離的流連不去,胸口,後脊,還有…
長髮散落到地上,有汗珠順著脖頸沁在鎖骨上。
湖面上太安靜了,如果真的全是自己的侍女,還沒什麼關係,可偏偏畫舫上還有一個外人。
壓抑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漠寒體貼的捱過去,在唇齒之間吮吸廝磨,將低低的聲音全部涅滅。
“你…夠了…沒?”謝紫衣偏開頭回避,然後氣息不定的惱怒問。
平日裡親暱的時間再長,也不過是情趣,也是必須,但是這天氣太熱,反覆的撫慰,只讓人覺得煩躁與愈發難耐。心裡的,身上的那一股火按捺不下去,謝紫衣怎麼能有好聲氣?
“可是…”漠寒勉強定了下神,喃喃說,“我不想成為第二個狄掌令啊,算卦神準這種事情,還是不要了吧!”
再難耐也得忍,不然明天又要若無其事的看侍女們拼命忍笑的表情。
“太急不好,會有血光之災的!”漠寒說得還挺正經,不過他那手可就不怎麼正經了,不輕不重,細細撫弄,就在可忍受的臨界點之間反覆撩撥。
謝紫衣聽了他的話,險些就將漠寒踹下去。
不過暫時腳上沒力氣,又不能用內力,他神情不善的抬手掐住漠寒的脖子:
“華凌道長,你…唔,信不信我將你…丟進…湖裡去?”
“呃!”漠寒覺得這沒得問,也沒得選不是。
也許他今天應該喝幾口酒什麼的,也許他不應該用冰塊折騰謝紫衣的,迷迷糊糊之下,想怎麼就怎麼多好啊,用得著被威脅?
不知道畫舫擦到礁石還是大魚,反常的猛地一晃,几上的瓷盤啪啦一聲摔碎在地上,紫瑩瑩的葡萄滾得到處都是。謝紫衣眼前驟然一黑,摔在漠寒身上,而漠寒則是墊在地上做了沙包,這還不是最嚴重,最嚴重的是…
“啊——唔!”
這個動靜驚著了船上的侍女,紛紛跑到船邊去看。
船被暗礁卡住了。
“主人?”侍女們要點燈進來看,結果還沒走近,漠寒從地上抓起一把葡萄丟出去,生生將船艙內懸著的夜明珠全部跟著幔帳一起撞落下來,裹在一起漆黑一片。
謝紫衣鬆開因為突如其來的劇痛而攥緊的手指。
倒黴的是漠寒,肩背上五道深痕,鮮血逐漸沁出來,痛得他也倒吸冷氣。
因為船是被卡住,所以用槳挪移,這種震動可險些折騰死兩個人。
反正最後畫舫成功脫離了礁石,繼續在湖面上飄,侍女們神情怪異,同手同腳的走了。第二天早上來收拾的時候,只看見依舊在睡的主人,還有滿地壓碎的,砸碎的葡萄,以及齜牙咧嘴的漠寒。
“呃,華凌道長你背後的傷?”很像貓抓的。
以及還有瓷盤碎片是怎麼回事?多痛啊,整個背都鮮血淋漓看上去好慘。
侍女們困惑極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我就知道,我不是狄掌令,不能說那些有的沒的啊…”漠寒咬牙切齒,這是痛得,正好在脫離痛感之內,沒辦法只能忍著,現在還好,昨天晚上拼命裝沒事把該做的做完,等謝紫衣睡著,這才是無比慘痛的回憶啊…以及,畫舫會撞上暗礁,還這真的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