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突然的變得呆滯,是傷心與絕望,囈語般的唸叨著:“梯橫畫閣黃昏後,又還是斜日簾擾,沉恨細思,不如桃杏,猶解像東風!”
念著念著,淚又復奪眶而出,大顆大顆的,臉上卻浮起一種笑,一種沒有任何生機的笑,笑裡藏著深深的刺痛,她再次看著她,逼問:“如果你只有一次機會選擇,在我和戰場,你是留還是去?”
他沒有回答,因為去留他都需要,去留也同樣會鑄就心中生平憾恨。
他的心被她那利刃般鋒厲冰雪般寒冷的目光撕扯著,絞痛著。
她的淚默默的流著,絕望的搖著頭:“北望哥,你變了,我真的沒想到,十八年的情意相識到頭竟只是落花有意,都隨了歲月流水,成了一場空,我好想能回到以前,能看到那個總是關心愛護柔水的你!”
他的眼睛也不知覺溼潤,視線一片模糊,頭腦思想一片模糊,只剩心裡的痛苦說:“要是這個世界沒有戰爭,那該有多好!”
這是他唯一所痛恨而希冀的,這是發自靈魂深處的聲音,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這個聲音裡面,要是這個世界沒有戰爭,那該有多好,他不會辜負不會痛苦,她也不會怨恨不會絕望,沒有戰爭,夢與願望就可以實現可以完美,有了戰爭,夢與心願就會痛苦就會絕望!
她帶著委屈的責問:“難道戰爭會比愛更重要嗎?”
他無奈的說:“可是戰爭是愛的敵人,戰爭會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