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牟英山的意圖,他裝備施展殺人於無形的絕著了,“黑紗女”曾點破,他施展這殺手時,距離必須在八尺內。
宋天培淡淡地道:“副會主還不拔劍麼?”
牟英山沉吟了一聲,右掌倏揚……宋天培哈哈一笑,倒彈了六尺,不用說,由於童光武臥底的關係,他已洞悉牟英山的身手。
同一時間,那老者與年輕武上雙雙揮劍搶進。
牟英山被迫拔劍應攻。
宋天培也在同一時間亮劍電攻,三對一,近身搏擊,牟英山無從施展殺手。
一幕驚心動魄的劇鬥疊了出來。
宋天培的功力,與牟英山在伯仲之間,加上兩名高手助攻,搶盡了先機,牟英山立被迫處下風。
話雖如此,三人要想拿下牟英山,可非易事。
劇戰持續,劍氣森寒伸卷,激起落木蕭蕭。
一二十個照面下來,牟英山漸呈不支。
宋天培等三名高手,攻勢更加激烈。
一聲暴喝傳處,慘哼陡起,那年輕武土栽了下去,同一時間悶哼再傳,牟英山側背中了來天培一劍,登時血染灰袍。
激怒之下,牟英山展出了拼命招式,猛攻猛掃,全用進手把式,宋天培與那名老者,一時也沒奈其何。
武同春心念疾轉,自己不能因人成事,大喝一聲:“住手!”
人隨聲現,掠人場心。
激斗的雙方霍然分開。
牟英山當然認識武同春,臉上立起變化,但沒開口。
宋天培可沒見過武同春真面目,寒聲喝問道:“什麼身份?”
武同春一個字一個字地道:“‘無情劍客’。”
“‘無情劍客’?”
“不錯!”
“天地會的人?”
“不是!”
“現身何為?”
“當然有事。”
“想越這場渾水?”
“就算是吧!”
“站在那一邊?”
“第三邊!”
“什麼意思?”
武同春冷冰冰地道:“在下與牟副會主之間,有事待決,兩位最好走路。”
那老者怒哼了一聲道:“你算什麼東西?”
武同春不屬地掃了對方一眼,道:“找死麼?”
老者挺劍就要出手……宋天培一抬手道:“嶽堂主我們犯不著,讓這位朋友先解決他個人的事!”
說完,使了一個眼色,用意自是想收漁人之利。
老者停住進勢。
武同春冷冷地又道:“在下辦事不許外人旁觀,兩位自便。”
老老暴聲道:“掌令,別上了對方的當,這小子定是‘天定會’的人,想詭言脫身。”
這話可能性很大,宋天培不由動容。
武同春手按劍柄,盯著老者道:“在下說話從不說第二遍,要就滾,就出手?”
老者身手不賴,又是“流宗門”的堂主,當然不會被幾句話唬住,何況,年輕武上已經橫屍當場,焉肯一走了之。
暴喝一聲,劍挾雷電之威,罩向武同春,牟英山彈退六尺,他可深知武同春的身手,樂得借力除敵。
當然。他沒想到的是武同春的存心。
白光暴騰,慘號隨之。
老者連連踉蹌倒退,“砰”然仰面栽倒。
只一個照面,短暫的一瞬,老者連反抗的餘都沒有,便已橫屍。
宋天培面色慘變,臉孔起了扭曲,冷厲地道:“‘無情劍客’,你已登上本門的死榜了!”
武同春向前跨了一個大步,語冷加冰珠似的道:“你不滾麼?”
宋天培府城極深,現在面對的兩個人都成了敵人,而且都是拔尖高手,決討不了好,同時也顧慮“天地會”援手趕到。
所以向後一挪步,道:“‘無情劍客’,後會有期了!”
說完轉身……牟英山厲喝一聲道:“慢走!”
武同春霜刃一抬,道:“讓他走!”
“什麼意思?”
“第一,閣下殺不了他,第二,殺他的別有別人。”
“誰說本座殺不了他?”
“在下說的!”
“難道你想阻……”
“不錯,在下會阻止。”
牟英山怔住了。
宋天培困惑地深深的望了武同春一眼想說什麼,但只口唇動了動,沒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