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身形一閃,穿林而沒。
牟英山厲聲道:“武同春,你這是什麼意思?”
武同春目中殺芒一閃,道:“解決我們的事!”
牟英山瞪眼道:“我們有什麼事要解決?”
武同來咬咬牙道:“閣下心裡應該很明白,頭一筆是‘無我大師’師徒“什麼?‘無我大師’師徒……”
“不錯!”
“這與你何干?”
“當然有幹,閣下不必問了!”
“第二筆又是什麼?”
“江姥姥的血債!”
“那是誤殺,因為……”
“沒什麼因為,血債血還。”
“你準備……”
“殺你!”
牟英山下意識地退了一大步,慄聲道:“武同春,你忘了本座與你的妻子華錦芳的關係嗎?”
武同春冷酷地道:“那是另一回事,不必混為一談。”
牟英山厲聲道:“你真的要這麼做?”
武同春斬釘截鐵地道:“這句話是多餘的!”。
頓了頓又道:“對了,記得閣下殺害江姥姥之後,又毀了貴會的巡監司馬一夫及兩名會中弟子,原因是什麼?”
牟英山臉孔一陣抽搐,道:“你不必知道!”
“閣下想掩飾什麼?”
“沒你的事!”
“那就不說也罷,也正……”
“武同春,這一年多來你藏身何處?”
“沒閣下的事!”
“‘冷麵客’真是你同宗同門?”
顯然他還不知道這秘密。
“這倒是不假!”
“你知道他死了麼?”
“知道!”
“你知道兇手是誰麼?”
“黃衣修羅!”
牟英山目珠一轉,道:“本座是說幕後安排人。”
武同春道:“誰?”
牟英山道:“‘流宗門’門主!”
武同春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本是自己和“鬼叫化”安排的好戲,想不到對方竟然想利用來製造自己對“流宗門”
的仇恨。
當下也不說破,俊面一沉,道:“承蒙相告,不過那是題外之言,現在準備保命吧!”
牟英山咬牙道:“華錦芳希望你如此?”
武同春冰聲道:“她是她,我是我,不必多說了!”
牟英山瞪大了雙眼,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武同春不願和對方歪纏下去,手中劍上橫齊胸,厲喝一聲:“納命來!”
霜刃隨喝話之聲揮出,在心懷殺機之下,出手無情,勢如駭電奔雷。
牟英山舉劍還擊。
金錢交鳴聲中,牟英山退了一個大步,武同春跟蹤進擊,出於全是殺著,驚心怵目的場面疊了出來。
牟英山為了保命,當然也是全力以赴。
十個照面以後,牟英山險象環生。
劍式密集如驟雨,牟英山毫無喘息的機會。
武同春恨滿心頭,他說什麼也不能放過這難得的誅仇機會,得理不讓,殺著頻仍。
牟英山知事不諧,但被緊密的招式纏住,脫不了身。
一聲厲喝,武同春施展出最後的殺手。
“哇!”
一聲慘叫,牟英山跌坐地面,胸前血漿直冒。
武同春踏前一步,劍抵對方胸前,赤紅著雙目道:“牟英山,你有什麼遺言沒有?”
牟英山面孔扭曲得變了形,狂聲道:“武同春,你……你敢殺我?”
武同春道:“我本來就要殺你。”
就在此刻,數條人影奔至,驚叫聲中,五六支劍朝武同春疾襲。
霜刃回掃,折劍聲,驚叫聲與慘號聲響成一片。
兩人橫屍就地,其餘的被鎮住了。
武同春的劍,仍指著牟英山的心窩。
牟英山狂吼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