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拉開了,一張含笑的狗臉出現在眼前,身上著了中衣,外面披著從嶽哥哥那裡混來的袍子,低了頭望住我,輕笑道:“委屈靈歌了,讓你在這裡面悶了這麼久,為兄這廂賠禮……”說著便欲抱拳俯身。
我連忙從衣櫃裡出來攔住他,輕聲道:“季大……燕然哥哥有傷在身,怎能隨意下床走動?!快快回床上躺下罷!”
季燕然笑道:“無妨,為兄在床上躺了幾天,全身的骨頭都皺了,下床活動活動手腳也好,免得屆時連路都不會走了。”
“現在下床為時尚早,斷了的肋骨尚未合縫,如此亂走亂動容易令斷骨再度錯位,還是待過幾日再下床走動罷!靈歌扶燕然哥哥躺回去……”我微皺著眉伸手去扶他的胳膊,他想要避開,卻因有傷在身動作遲緩沒能如願,被我雙手握住了肘彎,只覺得他全身似是一僵,微偏過臉去瞅著窗外,不肯看我。
“在看什麼,燕然哥哥?”我懷著幾絲惡意地問他。
“唔……”他說。
我鬆開他的胳膊,微笑道:“大人想走走便走走罷,歡喜兒之事靈歌在此謝過大人,既然他並非兇手,靈歌便也可放心回去等訊息了。大人多保重,靈歌大約要有一段時間不能再來向大人請安了,還望大人莫怪。”
也不知是因我又換回了稱呼還是說到了一段時間內不能再來向他請安,他回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