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疑麼?”我抬起手再度擋在臉上問。
“那窗子早被燒得精光,火也滅了,若不細看只會以為是開著窗子,況姨母知道屋中瀰漫的滿是那藥,是以開始未曾讓爹同為兄進去,至為兄入內嗅出殘留的藥味,便也未讓爹進,只在門外站著,是以爹對屋內具體情形並不清楚。——可還有不放心的?”嶽清音另一隻手去捉我擋在臉上的手,以令我看著他。
我偏開頭,緊緊地閉著眼,臉上一陣灼燒,半晌低聲地道:“那藥……哥哥是……怎麼解的?”
“扎幾針便足可解去。”嶽清音一句話將這最令我尷尬的問題輕輕抹過。
“爹不知道此事,難道還要留姨母在家裡住下去麼?”我恨聲地道。
“姨母一家明日一早便會離開。”嶽清音聲音裡亦有些不易察覺的怒氣,握著我雙手的大手不由緊了一緊。
“姨母親口說的?她肯如此輕易便放棄糾纏麼?”我睜開眼睛斜眼兒瞟著嶽清音。
“她若還留在府中,只怕大表兄便不僅僅是引咎辭官這麼簡單了。”嶽清音冷冷地道。
“大表兄辭官了?”我怔了怔,“他不是一向很在意自己的官途麼?”
“你也能看出來麼?”嶽清音動了動唇角,“然而發生了今晚之事,他唯有以辭官代姨母向你謝罪,從此返回江南老家,再不出現於太平城內。姨母若再計較,大表兄想必便會以死相挾了。”
“他……他何時辭?”我皺了眉問。
“明日一早早朝。”嶽清音道。
我便不再作聲,重新閉上眼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