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季燕然便成了啞炮。
於是只好起身跟在嶽清音身後往外走,沒有理會季燕然投過來的既同情又好笑的目光。
進得書房,嶽清音轉身盯著我,道:“幾時為兄的事要由你來置喙了?”
我望著他,輕聲道:“靈歌只是想讓哥哥多關注關注自己的事情,莫要太過操勞府裡的事……”
嶽清音沉聲道:“為兄早已說過,你只需顧好自己便可,其它的一律不必你插手。這是最後一次,莫再做多餘的事情,可聽清楚了?”
我輕輕一嘆,道:“聽清楚了。從今往後,靈歌便只管待在自己房中顧好自己,其它的一概不理、一概不問、一概不看,任何人任何事都與靈歌無關,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一切聽由哥哥安排,做個讓所有人都滿意的大家閨秀。如此,靈歌現在便回房去了。”說著轉身欲往外走,忽然肩頭被一雙大手由身後握住。
身子被扳回去,眼睛對上了眼睛,嶽清音並沒有惱火,而是深深地望住我,低聲地道:“莫再同為兄賭氣,為兄知道你的心意,只是為兄的事為兄自有打算,靈歌不必為此操心了,可好?”
驚訝於他意外的好脾氣,我怔忡地望了他一會兒,輕聲地道:“好。只是哥哥可不可以告訴靈歌,哥哥究竟打算幾時娶親?”
“尚無打算。”嶽清音淡淡道。
“為的什麼?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哥哥再不做打算,豈不是要同季大人一樣成了老男人?”我納悶不已地問。
“你這小丫頭哪裡來的那麼多操心事?”嶽清音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轉身往几案後面走,“若當真閒得很,不若去好好練練你那針黹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