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搖頭,半晌低下身來在我耳旁輕聲地道:“我……本不想在婚前做任何逾矩之事……然而情難自禁,你這小丫頭完全破了我的功,讓我一個沒忍住便帶了你私自跑出家門,方才又……又像個躁動少年般失去了自控之力……靈兒,我不想對你做出任何失禮之事,我寧願煎熬到你我成親之時再……所以……你這個小淘氣莫要再考驗我了,對你,我是半點抵抗力也無的。”
知道他話中之意是什麼,臉上不禁飛紅一片,掩飾性地狠狠瞪他一眼,道:“你——你胡說些什麼呢?!鬼才有心情考驗你!老、老大不小的了,還亂動什麼心思!——我困了。”
季燕然笑個不住,拿起桌上火把,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嶽大小姐請。”
我哼了一聲向門外走,走了兩步停下來,偏回頭心懷歹意地問向他道:“季大老爺要睡哪一間房?”
季燕然好笑地答道:“靈歌睡書房,我在旁邊守著。”
“喔……萬一大老爺你又‘少年躁動’了,那小女子豈不是危險得很?”我惡狠狠地道。
季燕然笑得人沒人形狗沒狗樣,還不忘老實作答道:“按理來說,我是該睡在門外相守的,可是門外正是過堂風,實在有些冷,眼見成親之日便要到了,總不能傷著風與靈歌行大禮。若要睡到別間屋去,又怕半夜出什麼突發狀況而難以及時到靈歌跟前保護。靈歌且不必擔心,我坐在椅上,背對著你,保證非禮勿視便是!”
非禮勿視?……你這傢伙看見過的還少麼?!
不再多言,徑直回至書房,季大壞狗果然如己所言地坐到椅子上背對著小榻,兩條修長狗腿隨意地架在書格子上,笑著道:“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