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心了,是時候該想想自己的終身大事了,靈歌以前在家裡雖然也沒有照顧過哥哥,可哥哥這樣一個人,靈歌也總是放心不下……”
“你當真可以讓為兄放心了麼?”嶽清音嗤笑一聲,回望住我道。
“可以了!”我用力一點頭道,“這幾日哥哥未在身邊,靈歌不是也過得很安全麼?季大人……唔,我是說,燕然哥哥和我那公公都對我很好,哥哥完全不必再擔心我了。反而是哥哥總這樣孑然一身,身邊沒個幫著分擔家務和貼心照顧的人,讓靈歌很是心疼哥哥……”
“家中事務這麼多年一直是為兄一個人打理,早已習慣,為兄自己也能照顧好自己,無需他人照顧,”嶽清音淡淡地道,“你不必操這多餘的心,既然燕然和季伯伯都對你很好,你就更該珍惜才是。孝敬公公,照顧丈夫,盡好一個做妻子的本份,莫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便是你的福份了。”
我默然無語,知道再怎麼說他也是有自己的打算,不會輕易改變。這個哥哥哪裡都好,唯獨就是太大男子主義,不肯讓別人來替他操心。
默默對坐直到季燕然從嶽老爹的書房出來回到前廳,嶽清音便起身道:“時候不早,你們也早些回房休息罷。”說著向季燕然略一頷首,出了廳去。
目送嶽清音去遠後我才轉頭問向季燕然道:“如何?爹告訴你了麼?”
“唔……我們回房再說罷。”季燕然笑笑。
回到房間,將門窗關嚴,兩人在桌前對坐,季燕然微微笑道:“我問過爹了,事情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複雜。事實上爹並不清楚那半塊布中有圖樣的事情,且這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