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比尋常,只怕這一次為兄是不能向靈歌妹妹你透露了……”
耶?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三個的都這麼神秘兮兮?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一洗了之麼(…_…||)?我不幹哇!越是這樣我就越想知道哇!鄙視吊人胃口不更文的人哇(亂了……)!
“燕然哥哥……”我抬起亮晶晶的眼睛望向他,細聲細氣地道:“靈歌的孃親去得早,靈歌身邊只有爹他一位摯親長輩了……爹他日夜操勞,靈歌不能盡孝於膝下本就愧疚難當,如今見他愁眉不展,心中既是焦急又是擔心……靈歌一介女流雖不能為爹他排憂解難,但至少也想知道究竟是何事令爹爹他憂心,替他默默分擔一些也好……還望燕然哥哥能體諒靈歌的一片心……”
狗官被我忽悠得連連點頭,揹著手原地踱了兩步,而後望向我道:“感念靈歌妹妹的至孝之心……為兄……便告訴妹妹好了。”
哦也!我連忙眨著亮眼睛望住他,他也眨著狗眼睛望住我,目光膠著了片刻,眼看就要擦起不良的火花時,他終於低聲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朝廷令所有知情官員一概保密,不得洩露一絲一毫……然而靈歌妹妹你是伯父的女兒,想來知道了內情也不會有事,只是……為兄冒此風險將這機密告訴了妹妹,不知可有補償?”
啊?這,這壞傢伙……聽他一本正經的口氣我以為他要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呢,沒想到竟然還提條件了!捕捉到他眼底閃過的一絲戲謔,我簡直有咬他一口的衝動。強按怒火輕聲問道:“不知燕然哥哥想要什麼補償?”
“唔……”他裝模作樣地捏著下巴想了想,低笑道:“為兄很喜歡聽靈歌妹妹你喚為兄為‘燕然哥哥’,不若這樣罷:為兄將這事告訴妹妹,妹妹以後家常時便莫再將為兄叫作‘季大人’,只叫‘燕然哥哥’可好?”
這、這這這,他他他……竟然敢以此來捉弄我、佔我便宜?!氣煞老夫了(氣得變性了吶!)!我小牙暗銼,腦中開始激烈地交戰:是滿足好奇心還是堅持自尊心?
狗官絲毫不急於等我回答,仰起狗頭來悠閒地賞著月亮。
好奇心、自尊心、好奇心、自尊心……天大地大比不上好奇心大……唉,我屈服了……無妨!以後只要我不再見這狗官不就行了麼?!要見也只在公共場合見,那時是必須要稱他為季大人的,除此之外一概避之,不就可以不用叫他什麼**哥哥了?!哼,就這麼辦。
我垂下頭低聲道:“如此……便依燕然哥哥罷。”
狗官笑彎了眼睛,低下頭來輕聲道:“日前武定城一名死囚逃獄成功,推斷已潛至京都之內,朝廷已下令暗暗封鎖城內各個出口,務要將其捉拿歸案。”說到這兒時他的臉上已經沒了笑容,難得的一派嚴肅。
我奇怪地問道:“既是逃犯,為何不張榜掛出其影身圖,懸賞緝拿呢?”
“此犯是亡命之徒,且隱於市井之中,倘若張出榜來,恐逼得他狗急跳牆,傷了無辜人的性命。”狗官又將聲音壓低了幾分,以至於我不得不把耳朵湊上前去使勁聽,被他唇間撥出的溫熱氣息拂得耳際作癢。
揉揉耳朵,我心下仍自狐疑,不過是一個逃犯而已,只要不激怒他,想必他也不會擅自傷人驚動官府,只需將出城各門封住,暗暗搜查其藏身之處,最終必會將其重新捕獲。可為何吃晚飯的時候,岳家父子與季狗官、甚至連田幽宇那瘋子都一臉的陰沉呢?這事兒有那麼難搞定嗎?
“總之靈歌妹妹這段時間還是莫出府門的好。”狗官看出我心中尚存疑惑,卻一笑封口不肯再多說了,“時候不早,為兄告辭了。”
“季大人慢走,路上小心。”我行禮道。
狗官停下步子回過頭來挑著半邊眉毛:“想是為兄方才聽錯了?”
暗暗翻個白眼兒,我低聲道:“燕然哥哥慢走,路上小心。”
狗官立刻作揖笑道:“謝謝妹妹關心!”說罷邁開大步笑著去了。
既然城裡多了個死刑逃犯,愛惜小命的我自然不會再出府去,尤其自從穿到古代來之後,我這身邊的事件就接連不斷,也不知道是那嶽靈歌從小到大一直都這麼倒黴還是因為我倆的“靈肉結合”遭到了天譴,總之忍得一時拘束,換來長久平安方是正理。
次日一早起來發現岳家父子已經上班去了,人家嶽老爹是刑部的官員,早早去忙著指揮抓逃犯是情理之中,你說你嶽哥哥一個仵作也裝模作樣地跟著早出晚歸個什麼勁兒!難不成驗屍房裡天天都有新來的屍體等著你折騰不成?
腹誹歸腹誹,這爺倆不在府裡我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