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如此用心試探嗎?”
燕雪辰的眸子微微一眯道:“或許在父皇的心裡,是想尋一個德才兼備的又體恤百姓的君主吧!畢竟風迎國經由皇爺爺折騰一番之後,早已元氣大傷,近年來又災禍連連,早已經不起任何折騰了!若是所選君主只是一個空有外表只會做表面功夫的人的話,只怕連國家都會亡。”
夜之初嘆了口氣道:“當真是複雜的緊,這選皇帝也的確不是小事,只是父皇這樣弄來弄去,反而會讓你們兄弟相互猜疑,弄到現在,沒有一個人吃的準他到底要將皇位傳給誰。而這皇子之中,也只有五哥才算是真正德才兼備的人!”燕雪辰笑而不答,一雙眸子比往日又深沉了幾分,兩人到達皇宮時,居然又遇到了烏薩克,他又來求兩人幫忙,夜之初火了,想把他大罵一頓,可是一想起他畢竟是鄰國的王子,若是朕因為她圖一時口舌之快引來災禍的話,她就真的是罪人了,只是他這樣屢屢來煩她,若是不好好的教訓他一番又是在是不合她往日的行事風格。
於是夜之初笑眯眯的道:“王子想讓阿麗娜公主回花左國的話,我倒有一個主意。”“什麼主意?”烏薩克大喜道
“你修書一封給你父皇,讓他奉上珠寶十箱,再獻上駿馬一百匹,然後你留在風迎國當質子,保證永生永世都不敢攻打我朝的邊界,皇上自然會讓五哥休了阿麗娜公主,還公主自由之身,只是如此一來就要委屈皇子了。”果然,烏薩克王子大怒道:“仁王妃,你當真是欺人太甚!”
夜之初淡淡的道:“我有沒有欺負王子,王子心裡清楚得很,你那一日不是說第二日就要回去嗎?怎麼到現在還在皇宮裡?”
“皇上病了,我見不到皇上,沒有手諭,出不了宮!”烏薩克悶悶的道。夜之初淺淺一笑道:”原來皇子也知道你出不了宮啊!方才我對你說的那件事情皇子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也許想通了,就什麼都好了!”反正皇帝的意思已經很明瞭了,她將話說透了也不是什麼錯。
若是遇到一個聰明的王子只怕早已參透了其中的奧秘,可是這個烏薩克根本就是一根直腸子,話不說透他就反應不過來。夜之初這般告訴他即將皇帝的意思全部傳遞了,也氣了烏薩克紓解了他心中的一口悶氣,又何樂而不為呢?
燕雪辰聽到她和烏薩克王子的對話,只是淡淡一笑,不發表任何意見。烏薩克聽到夜之初的話,似乎想明白什麼,又似乎還有些不明白,卻也大致知道他若不如夜之初所言只怕是出不了皇宮。夜之初和燕雪辰到達甘露殿時,出乎他們的意料,居然沒有一個皇子王爺等在外面,而門外的太監一見到兩人到來,忙迎上前道:“仁王,仁王妃,皇上已等兩位許久了,快些進去吧!”燕雪辰看似隨口問道:“其他的王爺們都來看過皇上了嗎?”
“除了南王之外,其他的王爺都來過了。”太監恭敬的答道。燕雪辰卻覺得有些古怪了,便又問道:“他們既然來過了,也知道皇上身子不好,怎麼不在外面候著?”太監答道:“那是皇上讓他們回去的,說是皇上病的不嚴重,讓他們回家候著。”燕雪辰輕輕點了點頭,便拉著夜之初的手緩緩走了進去,還未走進,倒是已經聞到濃烈的腰圍,連帶著裡面的空氣都散發著淡淡的苦味。
兩人恭敬的請安,皇帝虛弱的聲音從龍床上傳了過來:“起吧,到這邊來,陪朕說說話。”燕雪辰和夜之初這才站起身來,夜之初見皇帝的臉色如金紙,眼窩深陷,顴骨高高聳起,他今日裡沒有戴帽子,滿頭的畫法看起來一片蒼老,和十幾天看到的那個精神抖擻的人看起來完全不同,彷彿這短短的十餘天他已老了十幾歲一般。
她不禁嚇了一大跳,她原本以為皇帝又在裝病玩什麼把戲,可是現在看來卻不是那麼回事,皇帝不但病了,還病的非常嚴重!燕雪辰也沒有料到皇帝會病得如此嚴重,當下忙問道:“父皇,你這是怎麼了?”縱然他和皇帝之間沒有什麼感情,可是畢竟血濃於水,此時見到皇帝這幅模樣,她的心裡也覺得甚是難過。
皇帝輕輕嘆了口氣道:“朕自從當皇帝之後,就整日操勞,這二十幾年來又想你母后想得緊,積鬱成疾,身子早在幾年前就已經不好了,卻又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禍端,所以一直命太醫將朕生病之事壓著。可是今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各種各樣的事情都向朕襲來,朕是在是撐不住了,這一次病來極為猛烈,朕自知大限將至,故只得當機立斷做決定了。”
燕雪辰聽到皇帝的話饒是極為鎮定,此時卻也嚇了一大跳,他忙道:“父皇這一次一定會沒事,遲些兒臣去一趟南王府,將常在春接進宮來為父皇診治,